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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怎麼進來的,又哪裡能知道怎麼出去?”
我說:
“這地方誰都沒來過,既然你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我以為我說的很有道理了,沒想到胡為民比我還有道理:
“我不知道怎麼出去,我們也得出去。第一,繡月要拿回她的肉身。第二,你還要參加鬥法大會。第三,”
胡為民說著低頭看了看自己:
”我不可能一輩子不穿衣服吧?”
胡為民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其實這些話我也可以說,只是我說了之後,犯難的就該是胡為民了。
難兄難弟,既然他沒辦法,還是我來考慮怎麼出去吧。
首先是身後的那堵牆。
雖然不知道我們是怎麼穿牆過來的,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只要我們能再穿牆過去,也就出去了。
我招呼胡為民和我一起爬在牆上仔細看,希望這堵牆和西廂房門口的那堵牆一樣,都是什麼東西佈下的陣。完了只要我們找到陣眼,這堵牆也就等於不存在了。
可是讓人失望的是,這堵牆,它就是一堵實實在在的牆。別說陣眼了,就是一個肉眼可見的裂口都沒有。
胡為民說:
“砸吧,砸爛了就能出去了。”
我點點頭,既然這堵牆不是法陣之類的東西,那我們就不可能用畫符唸咒的辦法破開它,只能試試硬碰硬了。
只是這裡沒有趁手的工具,我和胡為民在岸邊找來一些石頭,勉強當做砸牆的工具。
牆是土壘起來的,我和胡每一石頭下去,土牆都會裂開一條縫。
但是,不等我和胡為民第二石頭下去,第一個裂縫已經恢復如初了。
好傢伙,不是法陣,但是又如此詭異的東西,我和胡為民還是第一次碰到。
胡為民問我:
“山橋,有沒有那種不帶陣眼的法陣?”
我說:
“沒有,凡是佈陣,皆有陣眼,這就好比是人就得呼吸一樣。”
胡為民問我:
“山橋,你聽過吳剛伐桂的故事嗎?”
我一愣,然後就笑了:
“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
胡為民說的,我懂。但是胡為民可能覺得不說出來難受,又把那個故事講了一遍。
很久以前,有一個叫咸寧的地方發生了一場可怕的瘟疫,當地人有一半都死在這場瘟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