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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一直不腐,他小師妹的鬼魂肯定還在陰間。”
胡為民說:
“我還是想不明白,他既然這麼在乎那個小師妹,為什麼不在她活著的時候好好保護她?”
我說:
“瞧你這話說的,他小師妹的死肯定是個意外。不可能他眼睜睜看著她死了,然後又折騰著想知道真相吧?”
胡為民搖搖頭:
“可能是我多心了吧,我總覺得那個扎什麼羅的,好像沒說真話。”
胡為民向來不是個細心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聽他用“我總覺得”這種方式說話。
“怎麼了,大哥覺得哪裡不對勁?”
胡為民想了想,又搖搖頭:
“我也說不好,我就是覺得他說小師妹的時候,感覺一點都不傷心,反而有點恨恨的意思。”
我說:
“人都死了四五年了,不覺得傷心也正常。至於你說恨恨的,可能是你看他不順眼吧。”
胡為民用鼻子撥出一股粗氣:
“我當然看他不順眼,他拿青顏威脅我們,還讓我們來這麼危險的地方。要不是你說此行可以作為參加鬥法大會的專案,我才不會來。”
我在黑暗中失笑出聲:
“大哥,你說實話,難道你看到畫軸中的那個小師妹,沒有想親眼看看她的意思?”
胡為民本來在前面摸索著走,聽到我說這個,突然就停頓了一下。
我以為胡為民被我說中心事,不好意思了,沒想到他卻“咦”了一聲。
我問胡為民怎麼了,胡為民在黑暗中用手往前去推:
“好像有一堵牆。”
“牆?”
我說著也上手去推,果然有東西擋在前面。
這裡本來就黑,我和胡為民看不見那堵牆是什麼樣子。左右橫著摸出去好久,都沒有摸到邊。
我從懷裡扯出吞天藤:
“吞吞,帶我和胡大哥往上飛一截,看能不能躍過去。”
既然到了陰曹地府,我和胡為民也不用顧忌被人看見,任由吞天藤帶著我倆不管不顧的飛起來。
可是,我們飛上去好久,那堵牆一直都在,好像無邊無際一樣。
陰曹地府何其空幽,上沒有頭下沒有底。如果一直這樣飛上去,還不知道要去到哪裡。
黑暗中,吞天藤綠幽幽的身子清晰可見。我拍拍吞天藤的小腦袋,讓它把我和胡為民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