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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問了一遍：
“你去找怖嬰殺蔣憐兒？也就是說，你和怖嬰是一夥的？”
繡月搖頭：
“不能這麼說，我只是和怖嬰做交易。她幫我殺蔣憐兒，我幫她守枉死城，別的我們毫無瓜葛。”
我已經無法相信繡月了：
“如果你們之間只是這麼簡單，那你為何又出現在我身邊？”
繡月說：
“因為出了意外。你爹傷了怖嬰的指骨，她鬼身不全，不能幫我殺蔣憐兒。所以她就讓我接近你，幫她拿回指骨。”
原來是這樣。
可是新的問題又來了。
“怖嬰不是已經讓青顏來拿指骨了嗎？怎麼還要派你來？”
繡月一副你怎麼連這個都想不明白的表情：
“青顏一進宮就被蔣憐兒扣下，以蔣憐兒暴虐的性子，怖嬰覺得她肯定會把青顏處死，所以才找我從地府出來接近你。”
我看著繡月，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不對，你說你是青顏被蔣憐兒扣下後，才被怖嬰找來皇宮。可是我第一次進宮的時候，你就已經在蔣憐兒身邊了，那時候青顏還沒有進宮，更沒有被蔣憐兒扣下，這怎麼解釋？”
繡月莞爾一笑：
“南大哥的腦子真是好使，竟然記得這麼清楚。”
繡月拍我馬屁，但是我一點高興的意思都沒有，只提醒她：
“你還沒說怎麼回事？”
繡月像正常人踱步一樣來回飄忽著：
“南大哥還記得霄雲姿嗎？”
我說：
“記得，被蔣憐兒砍斷脖子，屍首分離，和青顏同一個長相的女子。”
繡月點點頭：
“南大哥確實好記性，其實怖嬰在霄雲姿這件事上做錯了。她不應該找一個被蔣憐兒親手殺掉的女人接近你，雖然怖嬰想借著霄雲姿的美貌給你使美人計，但是……”
我打斷繡月：
“等會，讓霄雲姿給我使美人計……”
我喉嚨有點乾啞：
“可是霄雲姿在我身邊那麼久，怎麼不對我下手呢？”
繡月很鄙夷地看著我：
“你想讓她怎麼下手？”
我說：
“既然是美人計，那不得……不得……”
我不知道怎麼說，男女之事對我來說一竅不通。我這麼問，也只是突然有點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