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米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胡為民覺得委屈,但是禁不住我連拉帶哄的,三兩下就把他的毛黑捋順了。
回去的路上,我問胡為民有沒有在水裡碰到什麼東西,胡為民拍了拍掛在腰上的黑魚:
“魚啊,很多這種黑魚。但是這麼大的就這幾條,全都被我抓回來了。”
盤在胡為民頭頂的吞天藤“啊呀”了一聲,一隻綠色的小手就扣在了胡為民的嘴上:
“我抓的……都是我……抓的。”
胡為民掰開吞天藤的手:
“要不是我偷偷帶你回來,你上哪抓這麼大的魚去?”
胡為民想說要是沒有他,吞天藤也不可能抓到魚,但是吞天藤才不管那麼多,還是大聲重複著:
“我抓的……都是……我抓的。”
我看胡為民和吞天藤說來說去都是黑魚,就知道他們沒有碰到那隻柔軟細膩的人手。
怎麼回事?大家來回走的都是同一條水路,為什麼只有我碰到了那東西?
胡為民和吞天藤吵吵了幾句後就不再理它了,而是給我說起來那些黑魚在水底下的樣子:
“很奇怪,我憋氣下去的時候,看見這幾條大黑魚並排在一起,那些小一點的黑魚排著隊往它們嘴裡遊。我剛開始還以為這幾條大黑魚是石頭雕刻的,後來才發現它們都是活的。”
大黑魚排隊,小黑魚往嘴裡遊?
怪不得胡為民說這些大黑魚有問題,這要是讓我看見了,我也會覺得大黑魚不對勁。
“還有,這幾條大黑魚的身子下面好像壓著什麼東西。我當時把大黑魚抓起來,那水下突然就冒水泡,很大的水泡。我感覺水泡裡有東西,可惜我沒看見那東西是什麼。”
我說:
“你什麼都沒看見,怎麼說那裡有東西?”
胡為民說:
“我是沒看見東西,但是那些大水泡冒完後,下面有一個坑。”
我搖搖頭:
“有坑就有東西?說不定就是個水坑,說不定那坑就是大黑魚待的地方。你把大黑魚抓走了,坑自然就被你看見了。”
胡為民見我越理解越跑偏,急的直襬手:
“坑很深,大黑魚在坑的上面,不在坑裡面。”
我拉著胡為民越走越快,儘量忍著心裡的疑惑不想對他說。
我不知道胡為民說的那個東西,會不會就是觸碰我小腿的那個人手?
如果真的是,那它被幾條大黑魚壓著,是不是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