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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養在這裡。我不給你吃,不給你喝,我讓你活活餓死在這裡。”
蔣莽雙手抱著察息蟲的尾巴不敢鬆開,只是低頭躲避著我的巴掌:
“我可以不吃不喝,但是你也別想我輕易死掉。這察息蟲是吃了上萬人的最後一口陰陽氣養成的,就算它不能吃人為我續命,我還可以借它體內的上萬口陰陽氣活下去。南山橋,你熬不過這上萬口陰陽氣的,你肯定比我先死。”
蔣莽說的是實話,但是我現在哪管的了那些,我先把他打了再說。
可是奇怪的是,我這邊打蔣莽,察息蟲那邊卻不慘叫了。
羽洛公主拿金簪繼續往察息蟲的頸下扎去,但是察息蟲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停下手,不再打蔣莽,察息蟲這才又慘叫起來。
我繼續打蔣莽,察息蟲又閉嘴了。
奇了怪了,怎麼會這樣?難道蔣莽是在用一種我們不理解的方法,保護察息蟲?
不應該啊,明明是察息蟲在保護蔣莽才對。
不過,不管這一人一蟲誰在保護誰,羽洛公主都不在乎。既然唯一能讓這一人一蟲都痛苦難忍的,就是羽洛公主用金簪扎察息蟲,那她只要一直這麼做就好了,倒省的我動手。
一人一蟲的淒厲慘叫繼續響起,羽洛公主面帶微笑,一會看看蔣莽,一會看看察息蟲。
可是,就在我也準備坐下來欣賞這優美動人的聲音時,卻突然發現察息蟲血紅色的肉身上,很清晰地浮現出一張人臉。
我仔細一看,立馬就失聲尖叫起來:
“伯公?”
“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