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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和羽洛公主一前一後朝它撲過去,竟然一點要躲的意思都沒有,就那麼一動不動地站著,捂著嘴笑著。
我多少還心存疑慮地愣了一下,但是羽洛公主才不管怖嬰什麼態度,還是拿金簪扎進了怖嬰的身體裡。
那金簪從怖嬰的胸口直直刺進,羽洛公主手握簪頭用力往下一劃,怖嬰的身體就背豁成了兩半。
就在大家都以為怖嬰會慘叫的時候,卻聽見羽洛公主驚叫了一聲:
“你竟然借我的手自己尋死,你到底要幹什麼?”
雪溶雲在羽洛公主衝向怖嬰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在她身後守著了。所以羽洛公主發出疑問時,已經把一切都看清的雪溶雲先給她解釋起來:
“這惡鬼不是死,它只是不要了剛才那個身子。”
不要剛才的身子?難道它還有別的身子?
我沒搶到先對怖嬰下手的機會,又聽雪溶雲說了這麼一番話,便盯著已經豁成兩半的怖嬰看。
那個大腦袋直接坐在肩膀上的女子雖然倒地,但還是一隻手捂嘴。但是在她已經分開成兩半的身子裡,既沒有血流出來,也不見五臟六腑。而是一股飄飄忽忽的,如煙似霧的東西飄了出來。
那東西飄到我們頭頂,引的我們都抬頭看它。然後又從我們頭頂慢慢落下,最後在那張黃花梨的桌子旁站定。
緊接著,一個同樣不怎麼好看的女子就具形出來了。
那女子沒有第一個女子醜,但也實在說不上好看,只是一對彎彎秀眉看上去比較引人注目。
怖嬰幻化出這個女子的樣貌後,還是一隻手捂嘴。
怖嬰看著羽洛公主,又看了看她手裡的那根金簪:
“倒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這金簪如此厲害,剛才差點就傷到我的真氣。”
羽洛公主看著自己手裡的金簪,輕哼一聲: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這是取我後腦上的枕骨煉成的金骨針,哪裡是什麼金簪?”
怖嬰似乎是怕了羽洛公主的金骨針,眼睛看著那東西,身子卻往後挪開了去:
“我是看不到小娘子的真容,這才亂說了一句貌醜,你倒不至於和我拼命吧?”
羽洛公主握著金骨針朝怖嬰靠近一步:
“先不說這些,我剛才明明只是刺你一下,你為什麼要借我的手將自己的身子破開?”
怖嬰捂著嘴笑了笑,然後就去看胡為民:
“這位公子,看看我換的這副模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