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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承德宮會被大火燒了,這地方,估計是倉促間搬過來的。”

景容宮沒有正殿,只有一間上房。我和胡為民進去後,蔣憐兒正圍著厚厚的被子坐在椅子上。

才兩三天不見,蔣憐兒卻像得了一場大病一樣,整個人看上去比我和胡為民還憔悴。

這怎麼可能啊?蔣憐兒畢竟是貴妃娘娘,就算她暫時住的地方不好,可是吃喝方面應該不會讓自己受委屈吧?

蔣憐兒看見我和胡為民,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我和胡為民跪拜了她,她從頭到尾都不說話。

過了好久,蔣憐兒才說:

“南山橋,你好大的膽子。”

我嚇了一跳,這沒頭沒尾的,怎麼給我來了這麼一句話?

蔣憐兒裹著臃腫的被子,像個皮毛厚重的母獅。雖然說話的語氣很凌厲,但是卻讓人感覺不到她的威嚴。

我不知道她抽的什麼風,只能問她:

“娘娘何出此言?”

蔣憐兒見我反問她,沽湧著身子想站起來,結果差點連椅子一起摔倒。

她身旁的小丫鬟伸手扶她,她轉頭對著小丫鬟就怒斥:

“滾開,本宮用不著你們這些賤人惺惺作態。”

蔣憐兒這是怎麼了?感覺有點瘋狗附身啊。她對我和胡為民有怒氣我還能理解,怎麼對伺候她的人也這樣?

蔣憐兒罵退了小丫鬟,又轉頭看著我。

“南山橋,你老實給本宮交代,那個青顏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糊塗了:

“青顏怎麼了?”

蔣憐兒冷笑一聲:

“怎麼了?你帶她進宮那日,說她是你在半路上救下來的苦命人,要帶她進宮找哥哥,你還記得吧?”

我點點頭:

“記得。”

蔣憐兒繼續冷笑:

“可是本宮也對你說了,她是本宮多年前處死的一個丫鬟。”

我說:

“應該是娘娘認錯人了,娘娘說處死的那個丫鬟已經身首分離,又怎麼可能活過來?”

蔣憐兒死盯著我:

“人死確實不能復生。可是你知道嗎?你救的這個青顏,她也不是什麼苦命人。本宮已經讓人去她的家鄉查過了,那個地方,根本就沒有姓青的人家,也沒有什麼叫青顏的女子。”

我和胡為民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啊?”

蔣憐兒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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