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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別的事,大可以等玄清道長肉身復活,等繡月起死回生後再去問他們,倒也不急這一時半會的。
離開枉死城的路有繡月帶著,走的還算安穩,只是在出城門的時候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
枉死城的城門,前後兩面都是人頭大的鉚釘。我們在城門外時,繡月抽回自己的血開啟了城門。我們進入城裡,繡月又放血封死了城門。
可是我們這次出來,城門上的血卻沒有了。
城門上沒有血,枉死城裡的惡鬼就有可以能逃出去。
只是我們也不知道這血是什麼時候沒有的,更不知道有沒有惡鬼出城。
如果不幸有惡鬼逃走,那所有的後果都得繡月來背。
繡月看著門,臉色鐵青的可怕。我問她知不知道誰拿走了她的血,繡月咬著後槽牙說:
“除了她,還能有誰?”
又是“她”,還記得我剛進枉死城,被三個“繡月”同時拉扯時,繡月也說過“她”。
我問繡月:
“她是誰?”
繡月沒有理我,而是雙手按在人頭大的鉚釘上,再次拿自己的血去封門。
已經乾癟下去的人頭鉚釘,在繡月送血後又膨脹起來,而繡月的臉色卻開始發白。
“繡月,你的血夠用嗎?我看你臉色不對勁啊。”
一個個人頭鉚釘都開始膨脹,繡月的臉色越發的慘白起來。
“繡月,要不我幫你一點吧?你看這麼多人頭鉚釘……要不我拿自己的血填上一個?”
繡月雙手按在一個人頭鉚釘上,閉著眼睛低著頭:
“南大哥純陽之身,一點舌
尖血就能殺的惡鬼無所遁形。這麼珍貴的東西,怎麼能大材小用到封門上來?”
繡月婉拒,我沒聽出來來她話裡的意思,還堅持著:
“我只幫你填一個人頭鉚釘,省的你失血過多,再出點什麼事就麻煩了。”
又一個人頭鉚釘在繡月手裡膨脹起來,她放下雙手,兩條胳膊都在抖。
我又說:
“不用血,用符也可以啊。繡月,你告訴我什麼符可以封門,我這就給你畫一個。”
繡月忙著處理下一個人頭鉚釘,沒有理我。
我追在繡月身後還想再說,結果繡月突然轉過身來,我差點撞到她的臉上。
“南大哥,你仔細看看,這人頭鉚釘吃了血後可有什麼變化?”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