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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少見,因為外在的評價而否決受害人的證詞並不可取。
當時主張何某有罪的,除卻受害者家屬以外,就是記者韓某。
該記者在各大渠道發表了不少偏向性極強的文章,並爆出了何某許多私人資訊,還帶頭舉牌抗議,要求公安機關徹查何某。
作者無法跟韓某取得聯絡,對方拒絕提供交談,所以轉而詢問了韓某當時的同事。
邵知新手指往下滑動,發現網頁又到底了。正看到興致盎然,陡然被斬斷,出離憤怒道:“搞什麼啊這個作者!陶先勇的案子他明明一次性就講完了,民警何某那麼多年前的舊案,他還玩長期連載?他這樣的肯定要涼!”
黃哥迅速瞥了眼何川舟所在的方向,按住想敲打邵知新腦袋的衝動,說:“小新啊,該工作了。上次我讓你去下面縣城問的證詞怎麼樣了?”
邵知新連忙放下手機,應道:“我問完了。徐鈺姐沒給你說嗎?”
何川舟聽見邵知新提舊事,奇異的是這次並沒有先前那種強烈的波動。她甚至能很冷靜地點開連結,也看了一遍全文。
這篇報道應該是她迄今為止見過的最中正的敘述。她還在裡面看到了不少曾經眼熟後來因忙碌而斷交的人,對方激動地為何旭說了好話,平白的文字卻讓何川舟回憶起當年被她忽視的許多畫面。
何旭的葬禮上,那些記不清臉的人低垂著眉目,眼神悲憫地注視著她。當時她顧及不到那些人的好意,冷漠地站著旁觀,試圖都全世界的喧囂都排除在外。
何川舟突然發現,她還是第一次在回憶何旭的時候,有其它的情緒能壓過憤慨跟悲痛。
彷彿困擾她的諸般幻象在逐漸理清,迷霧退散後,顯現出她真實的過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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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周拓行給她發來了兩條私信。
周拓行:我忙完了,你幾點下班?
後面又跟一句很有誠意同時顯得無賴的話。
周拓行:我都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