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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進去看見陶先生被人殺了,我這腦子,我這……就一瞬間眼睛都黑了,光想到給他打電話了。”
徐鈺“呵”了一聲:“那位保安覺得是意外,你覺得是他殺,你們兩個的觀點挺有意思的啊。”
保潔似乎被嚇到了,之後開始反覆地說“我不知道”、“我隨便猜的”。
徐鈺按下暫停。錄音驟然結束,使得房間裡的安靜變得尤為突出。
她說:“沒什麼其它重要的了,後面她不肯說了。”
眾人調整坐姿,外套摩擦的聲音窸窸窣窣地響起。
何川舟整理了遍思路,順著先前的話題往下道:“所以雨漬應該是3月15號到23號之間留下的。”
張法醫說:“雖然具體時間我還不敢保證,但死者的死亡時間肯定是在這個範圍之內。”
“所以兇手殺人之後,再次回到現場,調整了屍體姿勢偽裝成意外現場,並特意把窗戶給關上了?”邵知新覺得這事簡直匪夷所思,他撓著自己的頭髮,真誠發問,“為什麼呀?”
何川舟說:“關窗的不一定是兇手,也可能是其他人。”
邵知新:“啊?”
何川舟站起身,從黃哥手裡接過筆,在空白的地方畫了個房間的草圖。
“我不知道大家是個什麼習慣,反正我在家裡的時候,不喜歡把所有的門都開著。尤其是臥室跟書房的門。
“我偏向於認為,陶先勇死亡後,被人放到浴室裡,還沒來得及進行轉移的期間,第二個人出現了。他過來之後,可能下完雨的天氣還很潮溼,也可能是風很大,反正他第一時間把窗戶關上了。”
何川舟在草圖上畫了幾條路線。
“他喊陶先勇的名字,但是沒人回應。於是他先去了書房,緊跟著是臥室、與臥室臨近的這個廁所,最後是靠近大門的廁所。在這兒看見了屍體,驚慌失措中離開了。”
徐鈺摩挲著下巴,疑惑道:“那這個人看起來跟兇手沒關係啊,為什麼不報警呢?”
“也許不想讓人知道他跟陶先勇之間的關係吧。”何川舟把筆還回去,“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
黃哥說:“我贊同你的猜測。我覺得這個邏輯更合適一點,否則無法解釋兇手為什麼無緣無故要去關個窗戶。而且技術人員在窗戶把手上提取到了多個完整指紋。兇手都提前準備那麼多了,戴個手套不過分吧?”
一同事舉手道:“另外還有一點。保安、保潔,陶先勇,其實都是老鄉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