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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陶薪見狀魂都快要被嚇沒了一半了,連忙喊到“你沒事吧?”聽不到錢晉的應答,陶薪著急了,立馬喊來了人火急火燎的把錢晉送到了醫館。
後院,大夫走了出來“此人中毒太深,恐怕已無回天之力了。”大夫丟下這麼一句話就跑了出去,留下出神的陶薪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我靠,他剛剛在說什麼?中毒?”陶薪寧願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面還和自己一起用膳,說了那麼一個長篇大論的人,你現在告訴我說他中毒了??還說無回天之力??
這晴天霹靂他不能接受。他想到自己來到這未知的世界,什麼也不知道,錢晉這時候要是死了,那他可怎麼辦啊,陶薪越想就越覺得恐慌,越想越覺得害怕,他顧不上三七二十一拉起錢晉的胳膊就說“走,我帶你去治病去,你放心,華佗我都給你揪出來!”
錢晉撇了撇陶薪的手“沒用的,我這個毒早就已經深入骨髓,怕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
“我是戶部的司官,這次回來煙州是來找慕下城賑災款的賬簿的,朝中有人把賑災款貪了,線索指向煙州,我回來調查此事的三天前,遇到一蒙面人與他交鋒,我敵不過他,被他用暗器所傷便中了毒。”錢晉說罷把頭上的髮簪摘了下來,從懷中取了三封書信,一併放到陶薪的手中“這把鑰匙就交給你了。”陶薪默默的接了過來。
錢晉望著陶薪“你既已經收下了髮簪,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你就是錢晉,我把錦鯉罐也交付與你了,請你務必以錢晉的身份活在這個世界上,代我尋找賬本,這錢府裡的人啊,你統統都可以信任,他們都是照顧我陪我一塊長大的家僕,但是在我眼裡就是家人一般的存在,你若不答應,我死也不會瞑目的。”
錢晉突然把手搭在陶薪手上,他手心裡的冰涼把陶薪心裡所有想說的話全部都抵擋了回去。
“好,我答應你。”陶薪望著他實在是不忍心拒絕了。
錢晉逐字清晰“明日你就去幷州萬毒谷找我的師父文熹。”
錢晉緩緩閉上了眼睛,再也不說話了。
陶薪其實還是蠻喜歡他的,陶薪是獨生子女,並沒有感受到過什麼兄弟姐妹之間的親情,眼前這個人他雖然接觸不深,相處的時間前後加起來不到一天的時間,但是卻有著一見如故的緣分,就像他平白無故多出一個孿生兄弟一樣,意義非凡,現在他要死,不免覺心中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