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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上有張面具,叫八面玲瓏。
“你是先習醫術還是先習用毒?”文熹聲如沉鍾,“師父我先習醫吧,總覺得毒字聽起來就…”錢晉的聲音越來越小
“就什麼?”李歇沒聽完錢晉說的話就開始不樂意了“我教你用毒怎麼了?以後行走朝中,多的是機會能派上用場的,我看那反倒是那行醫之術沒有我用毒之術高明,徒兒快棄暗投明先習毒術吧!”
“可笑至極!用毒者說習醫者為暗,反說自己為明,師弟說這話難道不自覺臉紅嗎?”文熹不甘示弱。
“那師兄說這話難道不會被旁人恥笑嗎,剛剛晉兒的毒好像都是我解的。”李歇得意到,“好像也是你下的毒吧!你這是贖罪!”文熹犀利的指出李歇這句話的漏洞。
“兩位師父別爭了,我同時習醫辯毒,李歇師父製毒,我隨文熹師父配製解藥,這樣不就可以了嗎!”錢晉趕緊出聲遏制,這兩個人真是一對活寶一不留神就會吵起來!
錢晉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定了一個時間表,習醫習毒的時間標的合乎合理,這其實就是21世紀的課程表,只不過上面的內容有些詭異,只有習醫和辯毒兩門課程,習醫還能說的過去,這個辯毒…錢晉慶幸沒有人看到,習毒畢竟給人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像是殺人害人…
兩個師父對這個課程表還是相對比較滿意的,當即就開始展現自己的身手,文熹揹著藥簍就帶著錢晉進峽谷後山識百草再摘其回來頓煮,日日如此。
李歇的學習之路就顯得比較陰森可怖,他帶著錢晉上山等候毒蛇,只抓最毒的毒蛇,抓到毒蛇後就將蛇翻面,用尖刀利器從蛇頭上,從上往下劃,將蛇血放出來用瓷器裝瓶再封蓋,取蛇膽、剝蛇皮,在某一個昏暗的夜色裡帶著錢晉去捕抓全身都是毛的動物蠍子,石板下黑乎乎的東西一群湧出,像蜘蛛一樣爬行,等到蠍子翹起尾巴時,李歇都要徒手將蠍子尾部捏起來,再把活物裝到簍籃裡,這蠍子是要拿到烈日下暴曬的,當然要去毒,又是一陣剝皮抽筋般的操作,李歇的動作倒是十分嫻熟,只是錢晉每次看到這樣的一幕都覺得脊背發涼,膽戰心驚,但是這用毒的活物學習又是必不可免的,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上手練習,李歇的這一操作讓他覺得他的師父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魔鬼!
2個月後的一天,文熹備了酒菜喚錢晉來品,這是錢晉第一次在萬毒谷內飲酒他也索性敞開了肚子吃,他剛開始並不習慣白酒的辣味,後面竟越飲越暢順,師徒三人對飲成杯喝的酩酊大醉,第二天錢晉酒未全醒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