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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終究抵不過膨脹的慾望。
兩世如此，我仁至義盡。
後來學長的業務日益壯大。
從小小的私人律所，到遍佈國內外的律師事務所。
第一家開在家鄉的工作室，剪綵的那天，學長第七次進行了告白。
“我知道，你會拒絕我。”
“沒事，我下次......”
他張著嘴不敢置信地看著我接過他手裡的玫瑰花。
我該放下了。
“怎麼？不願意？”我俏皮地瞪眼。
學長傻樂地抱著我轉圈。
三年後，我和學長順理成章舉辦了婚禮。
當天我收到一份特殊的賀禮。
天價保險費。
祁煜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將保險受益人改成了我。
他臨死前委託信託公司，要求一定要將這份禮物在我的婚禮上獻給我。
我有些詫異，他怎麼知道我一定會結婚。
“祁先生說，你這種活了兩輩子的人，定不會困於原地。”
“還有這件光碟，祁先生囑託我一定要親手交到您手裡。”
畫面顫抖片刻，螢幕上出現祁煜的臉。
枯黃，消瘦。
像是秋天的落葉一碰就要碎了。
他回憶了我們全部的過往，包括上一世的婚姻。
“小溪，我看得出來學長是個好男人......值得你託付。”
“祝你們幸福。”
他說得輕鬆，可眼神迷茫又痛苦。
“他是不是瘋了，你倆什麼時候結過婚啊？”
學長氣惱地摁滅了螢幕。
“或許上一世吧。”
起身將光碟取出，沒有留戀的扔進了垃圾桶。
“你......不留給念想？”
我沒好氣地白了吃醋的男人一眼。
祁煜留給我的錢，最終被我用來創立婦女基金會，來幫助更多在婚姻裡受到苦難的女性。
剪綵那天霞光滿天。
從此人生再無風雨，只剩明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