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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也不在乎侯爺那點破事,但不等於不在乎被人陰陽怪氣。
別看侯夫人面上不顯,心中定然是氣壞了。
思及此處,李嬤嬤暗暗剮了柳娘子一眼,這把年紀還做別苗頭的偏房做派,不要臉!
不管心裡怎麼罵,岑氏面上端的住:“還是我們女人家說話好,侯爺那人,以前不認,昨兒你都進府了,他還不認,好似我會把你們娘倆吃了一樣,真是……
不瞞你說,我昨兒真是氣壞了,那般隱瞞,一來對不住你們,二來也是貶低了我。
說來,女兒是喚久娘嗎?怎得沒有一道過來?”
“是,”柳娘子應道,“打小身體不好,昨日才曉得自己身世,一夜輾轉沒睡好,晨起頭痛得很,實在下不來床,還請侯夫人莫怪。”
話是這麼說,實情是怕久娘在侯夫人這裡露怯,不如先回避。
至於侯夫人說的“侯爺不認”,若真有關係,勢必聽了傷心,但柳娘子太清楚定西侯“冤枉”,反倒只會覺得好笑。
說來,她從前認得的定西侯,做事穩當、為人正直。
沒想到這麼一個人物,自家內裡卻是一團糟,被嫡女編了一番故事,繼室又深信不疑,就是沒哪個信他清白。
岑氏好言唸了幾句“關心”,又說該請大夫看看,末了繞到了正事上。
“別管侯爺說什麼,”岑氏對李嬤嬤示意,再與柳娘子道,“以後就是自家姐妹,我喝過了茶,便是一家人了。”
李嬤嬤端了一盞茶上來。
柳娘子接了,起身後沒有上前,卻在屋裡東看西看。
李嬤嬤催促了聲:“姨娘。”
柳娘子一臉疑惑:“我沒有瞧見前頭姐姐的牌位,是在這屋裡嗎?我得先給她敬茶。”
岑氏端莊的笑容僵在唇角。
她怎麼可能在屋裡擺別人牌位?
可如此正當規矩,她又駁不得。
暗暗咬著牙,岑氏憋得心中痛,臉上還要露幾分笑意:“是我疏忽了,那頭也沒個準備,就明日……”
話才說一半,陸唸的聲音從外頭傳來:“什麼明日?”
她走得風風火火,阿薇跟著她,幾乎和衝進來一般,外頭的丫鬟都來不及通傳一聲。
岑氏的笑容端不住了。
自打這兩人回京,從未踏足秋碧園,好巧不巧今日來了。
還能來幹嘛?
陸念大搖大擺,絲毫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見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