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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諂媚不諂媚,腦子起碼活絡。
許富德從姨娘那兒曉得母親抱恙,立刻去廣安堂買了鳳髓湯,且把裡頭用料做法打聽得明明白白。
陸駿現學現賣,把東西送了過來。
母親不喜歡一股子藥味的湯藥,鳳髓湯裡也就杏仁能算半個藥材。
介紹清楚了配方,母親該是會用的。
“晨起用溫開水化一兩勺,空腹飲了,裡頭放了不少白蜜,您就當是喝蜜水,”陸駿勸道,“不為著咳嗽,全當是蜜水潤嗓。”
說得這般明白,岑氏面色稍霽。
別管桑氏如何挑動,這鳳髓湯總歸是阿駿買來的,說得有模有樣,當是不假。
夜裡咳久了很不舒服,岑氏沒有拂了陸駿的孝心,臉上端出笑容來:“還是阿駿周到,你既送來了,我明日清早就開始用。”
陸駿聽著也高興:“您先試上十天半月的,若吃著好,我再給您買去。”
與岑氏交談順利,陸駿便想著再與定西侯說說。
然而,還是老樣子,一說到久娘改姓,定西侯直接把人趕出了書房。
人趕了,定西侯的臉色卻也沒好起來。
他與馮泰抱怨道:“阿念尋的事,我有口難辯。阿念母女兩人揣著明白作糊塗,誆得夫人、阿駿他們各個不信我,這把歲數了,莫名添個不相干的女兒……”
馮泰與他添酒:“解鈴還須繫鈴人。”
“阿念恨不得給我套一身的死結。”定西侯又氣又無奈。
馮泰建言:“或者,您與柳娘子談一談,由她出面再和姑夫人說?
當年您支援柳娘子銀錢,本也沒想過讓她還,但柳娘子是個頂真硬氣講道理的性子,她說還、也確實還清了,她的人品還是值得信任的。
此番依姑夫人的意思進府,她定然有她的考量。”
定西侯撫著酒盞。
原先,他是有向柳娘子詢問的想法,後來叫陸念鬧了兩回,也就作罷了。
本就沒有私情,難道要質問“為何塞個女兒給我”這種沒意思的話?
問也白問。
結症在陸念身上,柳娘子能答什麼?
現在叫馮泰這麼一提,定西侯思量好一陣,還是點了頭。
死馬當活馬醫吧。
萬一柳娘子真能說通阿念呢。
事已至此,定西侯也沒管是不是夜裡,讓馮泰去英園請人。
等了約莫一刻鐘,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