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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這般,知客僧也不會當眾把事情說穿了,只用馮正彬聽得懂的說法:“十八還是二十二,還請施主確認。”
馮正彬張了張口,情緒紛雜,腦袋發木,一時沒個準確想法。
沒想到,又殺出了一個程咬金。
定西侯還為馮侍郎“難喝吐了”的果茶耿耿於懷,耳尖聽到這廂動靜,湊上來道:“什麼十八、二十二的?馮大人,你別不是賭錢了吧?
朝廷官員,可不能隨意參賭,叫御史知道得參你一本。
唉,這位師父,現今寺廟難道還開莊?”
知客僧可不能讓自家寺廟染上汙名,忙道:“貧僧來自大慈寺,馮施主在貧寺供奉往生牌,留下的訊息不太準確,貧僧便來與他確認。”
“往生牌有什麼十八、二十二的……”定西侯嘀咕了句,居然心領神會,“生辰還是忌日?馮大人,你給誰供的往生牌,還弄錯了人家的日子?快些給這位大師一個準確的,這是大事,不能弄錯!”
說完,定西侯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勢大力沉。
馮正彬一文弱人,康健時都未必捱得住這一下,這會兒暈頭轉向手腳發軟,根本吃不上勁,身子一歪倒下去。
兩位手下官員手忙腳亂扶他。
定西侯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眼露茫然。
很重嗎?
他沒用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