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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沒有弄錯,應當就是侯夫人。
倒不是說侯夫人出了多少力,而是有一兩句話,衙門裡我就斷不可能討著好。
知道歸知道,但也沒有實際證據。
侯爺當年借我銀錢擺平,隔了十多年、我無憑無證尋上門說侯夫人害我,那我豈不是越發得自找麻煩?
今日聽您這些話,我可以替自己爭一把。
我只要鏢局,只要久娘好,旁的我不在乎。”
想得到什麼,必然也需得付出什麼。
柳娘子見多識廣,根本不會有任何天真的想法。
妾室?小娘?
她這個歲數、這個經歷,說實在話,她願意、定西侯八成都不願意。
但為了尋岑氏麻煩,她也可以豁出去不要臉不要皮。
陸念一下就聽懂了她的意思。
“看來我們都與岑氏有仇,你放心,鏢局一定會回到你手裡。
岑氏那頭事情成了後,你想在侯府安然當小娘就當小娘,你想出來自由自在打理鏢局就打理鏢局,你想給妹妹安排什麼將來也都隨你。
有侯府名頭在,鏢頭鏢師不敢欺你們母女兩人。
我最不缺的就是銀錢,你僱你看得上的、忠心的人才。”
陸念傾著身子,湊近了柳娘子,輕聲道:“晚了十幾年,但我們合作愉快。”
說走便走。
柳娘子動作麻利,收拾了要貼身帶走的物什,又使人把女婿尋回來,最後一把鎖關上房門,登上了街上叫來的馬車。
京城的傍晚,晚霞映天。
定西侯府。
桑氏聽說陸念帶回來一家三口,起先並未多想。
她交代姚嬤嬤道:“許是從前伺候過大姑姐的人,你去搭把手,把人安頓下來。”
姚嬤嬤前腳應聲去辦事,後腳瞠目結舌地跑回來,說話都打著顫:“表姑娘說,不是伺候過姑夫人,是伺候過侯爺的,那三人是我們府裡的小娘,姑太太,姑老爺。”
桑氏沒領會,或者說,她覺得自己聽不懂了:“都是誰?”
姚嬤嬤喪著臉:“您稱呼姨娘,小姑子,小姑夫。”
桑氏:……
姚嬤嬤問:“您看,如何安排?”
桑氏扶著額頭緩了緩,那一頭勁過了之後,她的腦子倒是清明起來了。
“知會侯夫人了嗎?”她問。
姚嬤嬤忙道:“表姑娘使人去給侯爺帶話了,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