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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分量。
她所在的這一房,比起御前紅人所在的長房,差距不小,可自從她嫁入定西侯府後,她也不是從前的她了。
尤其是在她能“反哺”孃家之後。
連伯父岑太保與她說話都客客氣氣的,岑瞻一個晚輩來侯府裡跟她裝什麼?
“岑琅是太保的孫女,是我定西侯夫人的侄女,她嫁去薛家是下嫁!”岑氏冷眼看著岑瞻,原本血氣不足而過白的膚色甚至泛了紅,言辭激烈,“薛家敢還給岑琅臉,岑琅還真就受著、回家跟你哭!怎麼不說是岑琅她自己沒點本事!”
岑瞻愣住了。
他好似從來沒有見過岑氏這般模樣。
有記憶時,這位姑母已經是侯夫人了,他隨長輩來侯府做客,姑母和善溫柔,笑容如春風一般,叫人心生好感。
哪怕他因年幼淘氣了,姑母也不會罵人,只會仔細與他講道理,耐心又體貼。
這一刻,氣勢洶洶的姑母叫岑瞻很是陌生。
那副刻薄尖銳的神情,也很不適合姑母柔順溫婉的五官,很突兀,很違和。
岑氏掃了岑瞻一眼,催促道:“還有沒有話要說?”
岑瞻一個激靈,說了個“有”字,很快從袖中取出一物、交給岑氏:“祖父聽說我要過來,讓我把這個交給您。”
岑氏開啟了封口的狹長信筒,取出其中細細捲紙,開啟看了。
小小一張紙,也留不下幾個字,岑氏一眼就看完了,而後臉色霎時變得格外難堪。
不像是憤怒,更似心煩與焦躁。
岑瞻看在眼中,問:“姑母,上頭寫了什麼?”
“和你無關。”岑氏看也不看岑瞻,讓李嬤嬤點了火,抬手就湊過去把字條燒了個乾淨。
不久,李嬤嬤送走了岑瞻。
回到屋子裡,就見岑氏還坐在原處,並未去寢間休息。
“侯夫人,”李嬤嬤關切道,“您昨夜幾乎一整晚沒有睡著,還是再去歇會兒吧。”
“又不是頭一次睡不好了,”岑氏咬牙,“陸唸到底在折騰什麼東西!似是連萬通都有人被問訊息。”
李嬤嬤的心噗通噗通直跳:“萬通?會不會是那趟鏢……她自己怎麼查?哎呀,她先前不是去了一趟順天府?”
“怎麼可能?”岑氏呼吸一滯,愕然極了,“她如何查到萬通頭上?沒有證據,她怎麼能讓順天府……”
何況,這種事怎麼能直接進順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