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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摻進來會是什麼態度?
你與她婆媳多年,心知肚明。”
桑氏抿了下唇。
陸念半垂著眼,一副要睡不睡的樣子:“這個家裡,誰親誰疏,誰盼著你和陸致好,你是聰明人,自己最清楚。”
收在袖子裡的手不由攥了起來,桑氏眉心蹙著,打量陸念。
平心而論,她不願意與陸念交心。
這些時日裡,桑氏打聽了不少陳年舊事,故事裡大姑姐的“戰績”太輝煌了。
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與這樣不怕死的人聯手,她得給陸念填那兩百的坑才能與人打個平手。
同時,桑氏也清楚陸念說的話都在理。
定西侯府裡,拋開侯爺與世子,真心實意希望陸致好的,就是大姑姐與阿薇。
人與人之間,感情、血緣都有靠不住的時候,唯一能信賴的只有利益。
兩方利益一致,才是最穩固的。
桑氏深吸一口氣,問:“你要什麼?”
陸念掀起眼皮,那雙昏昏欲睡的眼睛倏然明亮許多,燈火照其中、映出她的恨意與決絕:“行些方便而已。”
桑氏與她視線相對。
自從大姑姐母女回京,桑氏自認沒有讓兩人有什麼不方便。
大姑姐特特提出來,可見所謂的“方便”並不是那日常行事。
而是……
而是針對侯夫人。
查證也好、陷害也罷,甚至是起衝突的時候,要靠她來穩住世子,不讓世子壞大姑姐的事。
可、大姑姐鬥得過侯夫人嗎?
白氏婆母是病死的還是被害死的,世子親不親近繼母,桑氏其實都無所謂。
她唯一看重的只有兒子。
阿致從何時開始鬥雞?誰引的路?誰替他隱瞞了?賭了多少銀錢?贏的錢是收著還是吃喝了?若輸得多、他欠了外頭賭錢沒有?十二歲能吃喝的不多,過些年沾了花酒……
人會毀的!
桑氏的視線落在了那碗雞湯上。
放了會兒,已經不冒熱氣了,但那香味依舊引人。
經過今日這一出,桑氏想,陸致一年半載斷不敢再去鬥雞了,可長遠呢?
人這一輩子,誘惑太多了。
教好難,學壞易!
她管教得再緊,也不可能完全防住有心之人。
她只有一個兒子,而二房那裡……
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