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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定西侯瞧著可惜極了,“你砸些死物也就砸了,花花草草好好的,礙著你什麼了,也非要毀了!”
一直只動作不說話的陸念忽然轉過身來,銳利的目光一錯不錯看著定西侯,質問道:“她讓人鏟了前頭園子裡我母親最喜歡的花木時,就沒有想過花花草草好好的?”
定西侯被問住了。
“有這事兒?”他問陸念,陸念不答,於是定西侯又茫然地去問阿薇,“你知道這事兒嗎?”
“知道,”阿薇答道,“我隨母親回府那日,她就與我介紹過,門上外祖母寫的對聯能儲存下來、是因為得過皇太后的誇讚,而那園子裡花木沒有那麼好命,早早就被鏟了去。
母親求下人們不要再挖了,卻摔得手腳都破了皮,血糊糊地哭到您回府。
結果,您凸著眼睛訓斥她,為了幾株花木要死要活像什麼樣子。”
定西侯:……
真有這事兒?
他為何毫無印象?
“侯爺,”柳娘子愕然,“您當真說過那種話?姑夫人那時候多大?”
阿薇主動答了:“好似就五六歲。”
這下不止是柳娘子,連桑氏都愣生生瞧了定西侯好幾眼,眼神中透出幾分譴責意思來。
定西侯下意識想自辯幾句,偏他當真想不起來這事,辯都無從辯起。
李嬤嬤倒是記得清楚,被阿薇這套春秋筆法、避重就輕給震著了。
何等不要臉!
她想喊出來,卻被岑氏一個眼刀子止住了。
如此一邊倒的局面下,去辯快三十年前的“小事”,即便說出了真假,又有什麼意義?
只會給陸唸的“慘”添磚加瓦。
五六歲的孩子,生生記到了現在,只會叫侯爺那偏了的心,愈發心疼。
還不如想不起來、莫名其妙的好。
定西侯在幾雙譴責的眼睛裡主動“伏罪”,與陸念道:“你繼續、繼續!”
柳娘子也故意哄著:“侯夫人最是心善大度,不會計較這些外物的,姑夫人消氣最要緊。”
話音落下,阿薇卻是笑出了聲:“姨娘這話不對,侯夫人貪著呢!”
“什麼?”柳娘子驚訝地捂住了嘴,喃喃道,“賬真有問題?別是有誤會吧,究竟是怎麼回事……”
定西侯也記著事情的起因,眼看著院子被霍霍了大半,他擺手催促道:“行了行了,差不多了。”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