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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知道我為什麼先選這個,也不勸,擺擺手讓我自己來,拿出焊煙坐在邊上吧嗒吧嗒抽了起來。
我手握剝皮刀,踩住死蛇的尾巴將它捋直,帶著滿滿的恨意開始下刀。
雖然因為那個瘋娘兒們,我對蛇這種東西沒啥好臉色,不過我並未因此亂來,嚴格的按照爺爺教的和冊子上的東西,小心翼翼劃開死蛇頭頂的皮。
此時我專心致志,注意力全在手上,不敢有一點分心。
雖然早就練過手,可先前沒得祖師爺同意,我上一次的表現堪稱災難,自然不敢大意。
沒一會兒,我額頭就開始冒汗,胳膊也開始痠痛,握著剝皮刀的手也開始發抖。
半個小時候,我停下刀,將手裡的皮提到空中抖了一下,心裡既激動,又失落。
一扭頭,爺爺正盯著皮,又看看我,臉上笑容逐漸燦爛,跟多綻放的老菊花一樣。
沒了祖師爺的阻攔,這次練習可比上次順利多了,連失誤都少了很多。本來我還以為能一點失誤都沒有呢,可在最後關頭,我心裡一激動,下刀還是重了些,將皮給劃破一刀。
我撇著嘴說:“爺爺,我知道我表現不好,您就別笑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