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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才倒進杯子裡,風雨聲中,院子外面突然想起一陣敲門聲。
我爺爺看也不看,抬腳踹了我爹一腳:“出去看看。”
我爹揉著屁股,抱頭闖進雨裡,不一會兒傳回來一聲淒厲的慘叫:“爹!”
我爺爺猛地起身,連忙跑到門口,只看了一眼,就嚇得臉色大變。
門外根本沒人,但門上卻留了兩個手印:一個黑色的香灰手印,一個紅色的血手印。
我爹縮著脖子問:“爹,這是咋回事兒?”
我爺爺往裡瞅了我媽分娩的屋頭一眼,臉色難看的說:“這是無常索命,有東西不想讓你娃兒活命。”
眼看雨越下越大,爺爺把大門一關,揪著我爹回到家裡,開啟門鎖,將我爸也推到屋裡,然後拿著他的剝皮刀來到外頭,重新將門鎖上。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眼神兇狠的盯著外頭:“呸!老子今天就守在這,不管誰來,也休想帶走我孫子。馮管你是個什麼東西,只要你敢來,我非扒了你的皮!”
這一守,就守到後半夜。
雨勢慢慢減弱,眼看再過幾個小時,天就要亮了,爺爺終於鬆了口氣,以為這一劫就這麼過了。
誰承想,那一樹的烏鴉突然鬧了起來,“嘎嘎”叫著,四散飛起,羽毛跟紙錢一樣不要命的灑滿了整個院子。
爺爺立馬起身,死死攥著剝皮刀,一眼不眨的四下望著。
他知道,那東西來了。
正打算拼了這條老命,屋裡頭突然傳來兩聲尖叫。
與此同時,一股子腥臭味鑽進鼻子裡,正是從屋裡頭飄出來的。
“不好!”
爺爺臉色大變,一腳踹開屋門,跑了進去。
只見屋裡頭昏倒著兩個人,一個是我爹,一個是產婆。
除此之外,只剩一地的血跡。
這時,一條巨大的白蛇身影在牆角一閃而過,我爺爺三兩步追了上去,只在牆角發現一個大洞。
至於我媽,已經被白蛇拖走了。
爺爺臉色難看的折回來,踢了我爹一腳,將我爹踹醒:“走,跟我上山。”
說完就往外面走。
我爹被嚇傻了,愣了好幾秒,才手腳並用的追了上去,一把抱住爺爺的腿:“爹,蛇,好大的蛇,不能去,會死人的。”
我爺爺氣得一腳把我爹踹開:“不去能成嗎?你媳婦不要了,你兒子不要了?”
我爹連滾帶爬的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