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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根嬸滿臉憔悴,短短几天的時間,頭髮都白了許多。
至於根叔,狀態倒還行,可看著根嬸,眼裡的擔憂就沒燒過。
見到我後,兩人愣了一下,倒也沒跟村裡其他人一樣對我又恨又怕,卻也不想沒心思跟我聊天,跟我打了聲招呼後,就跟我們錯身而過。
從他們低聲交流中,我知道他們是去山上看孩子去了。
那孩子連墳頭都每一個,卻也是兩人的孩子不是。
此時的根叔還在不斷安慰根嬸,希望根嬸想開一些,他是真擔心根嬸的狀態。
我卻知道,這玩意兒沒用,除非拿時間熬,不然心裡的悲傷沒那麼容易平復。
想了想,我轉身喊住根嬸兩人。
面對他們的疑惑,我直言了當的說:“你們應該知道,害死你們孩子的是那產婆,現在我正要去找她報仇。你們要是有這念頭,就把她家地址告訴我。”
根嬸先是一愣,繼而眼眶通紅,眼裡滿是恨意。
她朝著我撲通一聲跪下,就要給我磕頭。
我擺擺手說:“給我磕沒用,你們去給我爺爺磕。”
雖然爺爺已經下了葬,我卻對沒人給我爺爺送葬這事兒,仍舊耿耿於懷。
根嬸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你要是幫我孩子報了仇,我給你爺爺守三年的孝。”
根叔沒說話,卻也預設了這件事。
而後,他倆便將產婆家的地址告訴了我。
這下好了,都不用去隔壁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