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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婦和孩子送到了最近最好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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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打拖拉機是有駕駛室的，除了車斗子裡的老頭子和老婆子產婦和孩子倒也沒遭罪。醫生診斷後說沒辦法除了臍帶纏繞還有點先天不足所以醫療手段救不了這不是產婆的事。陳家還是謝了產婆帶著產婦和孩子回了家。
陰霾從這一天飄進了陳家，老二媳婦馬上也懷孕了為了保證安全陳大特地安排二兒子給兒媳婦照了B超那在八十年代初得是大城市才有的我們附近的大醫院還是借了軍醫院的光。B超顯示胎兒健康，陳大不放心在生產前就住進了醫院但是這一次二孫子又是拖拉腿。陳大回家看著自己的大孫子用手託著半截身子向前爬，讓他恍惚間看到是一個被自己打斷腿的小狐狸。消瘦的尖下巴靈動的大眼睛一動不動的腿，剛會爬的孩子根本不知道腿對他來說有多重要。
陳大一夜之間頭髮變得花白連鬍子都白了只有他自己知道詛咒靈驗了，老三媳婦懷孕了陳老三偷偷給醫生塞了錢問是男孩還是女孩。
醫生拉著臉問他：“是不是重男輕女。”
“不咱們家重女輕男！”
女醫生臉色緩和下來說到“女孩肢體健康”
陳老三興奮的直接抱住了老婆，因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村裡就在傳老陳家祖輩打狐狸遭報應了，每一個拖拉腿的娃娃都會如同被打傷的狐狸一樣用手扒拉著生活。小兩口眼中的熱淚感動的溜了出來，醫生一看這情況紅包都沒收。
很快老三女娃娃落地，一切健康，陳大的臉上終於有了笑模樣，腿不拖拉，眼不瞎，八個月大的時候發現這女孩耳聾！這一發現如同一次重擊讓陳大徹底病倒，陳大拄著柺杖去了五奶奶家。
“陳大，你這事我也解不了！”五奶奶無奈的說道“回去和孩子們說實話吧別再要娃了！”
陳大點了點頭，任誰也看不出去年還都比棒小夥強壯的陳大此時已是弱不禁風了“五姑姑，我想我能找到他！”
“找到他也沒用了！”
陳大走拄著柺杖走出了五奶奶家：“我那些年也積德行善了！”
“這是私仇！你老陳家不會絕戶，但是你這支絕了”五奶奶在屋裡說到。
“我知道了！”
陳家戶門也很大，傍晚的風很冷，陳大直了直身子丟掉了柺杖走回了家，他艱難的把事情講給了三個兒子：“這事都是我造下的孽，你們對自己媳婦好點跟他們沒關係！都是我年輕的時候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