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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為什麼我要說“也”？
“她在哪？我要親口問問她！”
趙無疆沒有回答，走在前面帶路，一切他早就準備好了。
凌清雪在後面跟著，左繞右繞，鎮北王府有上百個房間，好半晌，趙無疆才停在了一個大房間外。
門開了。
柳如煙一襲端莊華美的衣裙，坐在被裝飾得靜美華貴的房間內，正淡然飲著茶。
“五師妹！”
凌清雪驚喜之餘，更加警惕，她看了看柳如煙又瞥了一眼趙無疆，冷聲道：
“五師妹，你可知，在未取得師尊同意的情況下，將真陽心訣教給師門之外的人，按照門規，要遭受什麼樣的處罰！”
“師姐，許久不見，先坐。”
柳如煙和趙無疆目光一觸即分，將凳子推給凌清雪：
“師姐，實不相瞞，我已經投靠趙無疆了。
趙無疆成了我的男人，勉強也算道宗之人吧，我教給他真陽心訣，不算違背門規..”
凌清雪震驚道：“你跟他？！師妹你可知道你的養龍聖體何其珍貴，難怪，難怪傳聞趙無疆膿包一個，現在武功卻如此了得。”
趙無疆乾咳了一聲，“哥們還在這呢。”
凌清雪懶得理他，還想再問，卻被柳如煙搶話道：“師妹還沒問師姐，你又怎麼跟在趙無疆身旁，出現在這裡的呢？
你怎麼不跟在龍戰師弟身旁？”
凌清雪聽到柳如煙提及龍戰，她只感到噁心，咬牙切齒道：
“龍戰卑鄙無恥，我與他早就勢不兩立！”
“這也是我離開龍戰的理由...”柳如煙微笑著，趙無疆在操勞她之後，她就明白，“趙無疆那方面，比龍戰更為優秀...”
凌清雪臉一紅，有些不信。
畢竟那日在鑄劍山莊後山。
雖然她覺得恥辱，但過程中還是跌宕起伏有享受到的。
“師妹，龍戰深受師父器重，你想好了嗎？”
凌清雪的話讓柳如煙遲疑了一下。
確實，她們背後還有師門，投靠趙無疆與否，不是她們輕易說了算的。
趙無疆聽到終於聊到正事了，適時地插話，“龍戰深受皇帝老兒青睞，覬覦我的駙馬之位許久，
他若是搶了我的駙馬之位，得此位置更進一步，更受皇帝老兒重視，全力栽培...
可皇帝生性多疑，所謂伴君如伴虎，一旦皇帝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