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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小諾多年之後回憶那一個醉酒的夜晚,不知道是怎樣的心境,語氣很平淡,在我聽來卻很激情。不知怎麼腦袋裡浮現出璇妹子清水出芙蓉般的外表,再看付小諾的窮酸屌絲樣,不禁生出“癩蛤蟆吃了天鵝肉”的感慨。
“其實我和璇子在沒上大學之前就已經認識了,雖然沒有見過面。當然是透過網路,不過互相看過照片。”眼看男女豬腳已經就位,付小諾卻要插敘和璇妹子相識的過程,這根本不是我的興趣所在,便提出了抗議,付小諾瞪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不願意聽那就算了”,我也只能妥協了。
“這一段緣分開始於高考錄取之後,一次閒逛即將入學的大學的貼吧,想要了解一些新學校的資訊,隨便點開了一個標題是《‘準學妹’求罩,不敢鮑照會秒沉嗎》的帖子,那一帖的確沒火,頂帖寥寥無幾,雖然暴了扣扣號,估計無圖無真相,大家都懷疑是‘摳腳大叔’。”
“我也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搜尋了一下,看到頭像很標緻,也就加了,驗證訊息是:準學弟求‘組隊’,長得不帥會被拒嗎?這樣很容易聯想到那一個‘求罩’的帖子,所以很順利地透過了。”我一心想的是付小諾趕緊轉入正題,見他頓了一下,便馬上催促道:然後呢?
“高考之前,為了那一紙坑爹的錄取通知書,憶往昔,十多年青春一片荒蕪,除了偷瞄過前排的妹子,所以走出高考考場的那一刻,我就給自己定下了人生目標:要在大學入學後三個月內泡到妹子,哪怕是被重口味的學姐包養也在所不惜,所以我和璇子接下來的交流,動機其實是不純的。”
直覺告訴我付小諾的插敘有偏離主線的跡象,於是打斷說:“渴望愛情是‘天賦人權’,這說明你發育健全,荷爾蒙分泌正常——讓我猜想一下:在成功勾搭上璇妹子之後,你一定是各種旁敲側擊,求姓名、問籍貫、騙照片、要影片——‘四部曲’,期間筆記妹子的喜好,向度娘科普《泡妞寶典》,冒充‘萬事通’、‘心理醫生’和‘情商高手’,在暑假的這幾個月裡,成功為開學後的見面做好了鋪墊。”
見我搶了話,付小諾瞪了我一眼,一臉怨氣地訓斥我說:“你講還是我講?我知道你們寫小說的都是編故事的高手,不過打斷別人講話很不禮貌,知道嗎——我剛才講到哪了?”
看來“心急吃不上熱豆腐”,我於是無奈地附和著說:“好像是講到你成功加了妹子的扣扣,然後各種勾搭。”
“嗯,無關緊要的事就略去不提了,單說接下來的聊天過程中,我特別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