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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翊知道松子經歷過極難熬的大起大落,雖然機敏如她肯定看得出韓翊建議中的合理之處,但是對於人們對美好生活的嚮往的那句太過真實的話還是讓她聽了覺得傷心。
對於現在的松子來說,她需要的不是不能用來吃穿的廉價的安慰,對於需要威信的韓翊來說,他得說出更具智慧的話來,
“切,松子你也是經歷過大風浪的人,還被那些個市井中高三低四的話給牽著鼻子傷春悲秋的。有那功夫傷感,還不如拿來想想怎麼再也不用走入低谷,受那涼薄之苦呢。”
韓翊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情緒是這個世界上最廉價最沒用的包袱。松子的年齡早就不能有自己的子嗣了,而且她的孃家因為前朝的訟事已然凋零,她能靠的,只有她自己,像個男丁一樣地理智堅強地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松子的面頰很不自然的扯了扯,極力想扯出一個笑容來,但是最後還是失敗了。韓翊能理解,要接受自己不太如意的處境,一般的男子也是需要時間的,更何況松子一介女流。
“不知道我們需要向丞相繳納多久的收入,怕只怕時間太長,你和苟敬加起來都撐不住。”松子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韓翊的嘴角透出了揶揄,“那得看是支配這支軍隊的是誰。同樣是打架,同一支軍隊,廉頗帶出來的和趙括帶出來的結果會完全不一樣。”
差一點“白起”這個名字就從韓翊的口中溜出來了,可是一想起當年白起坑殺趙國幾十萬降卒,把個趙國人得罪得永世難忘,店裡的好些個夥計都是趙國人,得罪人的話是隨著風散播的,話在喉嚨處轉了三個圈,又硬生生地給換成了九成九的趙國人都喜歡的廉頗。
劉邦或許有些個帶兵的本事,但是絕對算不上天才,這幾國諸侯的將領中,能與一代戰神項羽相抗衡的,只有韓信一人。可是韓翊早就看出來了,劉邦那大大咧咧的面具背後,還帶著濃濃的精神潔癖和戒心,對於一個能在大庭廣眾下鑽無賴胯的韓信,他是沒法交付完全的信任的。
不過還有一個人。
韓翊把嘴湊到松子耳邊,“如果你主子帶兵,哪怕是死,我也會跟陳餘周旋到底的,可是他現在騰得出手來麼?”
松子的耳朵紅了紅,一把推開韓翊,沒好氣地說道,“這是老天爺決定的事,誰來了也不管用!”
要是什麼都是老天爺說了算,那還要松子韓翊他們這些間者,還有那些個捨生忘死的壯士們幹啥?等碰上就是了唄,這一點。松子不可能不知道。韓翊猜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