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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柳嫖的直來直去,彭城王宮內大為光火,
“這個浪蹄子,除了會撩騷就只剩下會搔騷了,她這一去不打緊,居然把我們最大的暗柱給賣了。不打緊的麼?”
那個暗樁,可是項梁在時就埋下的。早在與劉邦第二次打交道時,項梁就看出了對方不是個泛泛之輩。他和項羽在會稽郡冒著極大的非議擊殺招攬他們的殷通是為了啥?絕不是為了要屈居人下。
防著點,總是好的。
“二叔,那人,有多久沒有給我們通訊息了?”項羽看著因為憤怒完全失了態的項伯問道。
“有小半年了吧——”
說到這,他才意識到,那人,可能已經不完全忠於他們了。
“叔,有好幾次我們運糧的吃了暗虧,都是按他送回來的訊息佈署的路線,可是彭越那頭就像是肯定我們會在那出現一樣佈置好一切。
在第一次發現不對勁時,我就差人跟他講清楚了。可是同樣的誤差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這意味著什麼?”
項羽問項伯時面上很冷靜,握在手上的觚裡的清酒起的漣漪卻一直沒停過。
項伯這才掂量起那個人的居心起來,他吃驚地看向項羽。
“叔,我懷疑,他要麼是暴露被控制了,要麼是叛變了。以前那個曹無傷,打小就跟劉邦在一起,過命的交情,在遇到事時,還不是把他給賣了。我們現在能相信的,就只有自己了。”
項伯吃驚地看向項羽,要知道,當初在鴻門劉邦之所以能活命,就是鑽了自己和項羽天真的空子。眼前沒了范增的項羽,好像長大了。
既然項羽做出了決定,哪怕知道是錯的,項伯也不好駁回,畢竟,他是一個境界還沒達到為了目的完全不顧面子的程度。
“我兒,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柳氏跑了或者把我們賣了,我們該怎麼辦?”
沒了范增,項伯也變得謹慎多了,
“再說了,柳氏是我們這邊的人,現在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她拔出來的蘿菔,誰會信?”
“叔,祭酒說了,劉邦那頭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讓劉邦知道他的那些個手段對我已經沒用了。”
項羽說到了最根本之處。他軍中的祭酒,腦子比項伯清楚多了,而且遇事總能抓到關鍵所在,這讓失去范增的他心裡多了一絲底氣。
不過這讓項伯有些個不是滋味。想當初,項羽與范增的關係因流言等有了裂痕時,他明知道範增冤枉卻沒有替他說話,間接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