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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來，對我的所有虧欠。
我不知都他想感動我，還是感動自己。
為了他自己那點可憐的愧疚心。
「婉婷，我們真的不可能了嗎？」
專案中期結束之後，就不需要法律顧問陪同了，周延在離開法國的前一天，在天台堵住了我。
周延早沒有了當初意氣風發的模樣，滿臉鬍渣和掩蓋不住的疲憊。
「七年了，我們真的只有能這樣了嗎？」
周延的語氣裡是掩飾不住的痛苦。
「周延，我給過你機會的。你送林曦月戒指，你說是普通禮物，我信了，我原諒了你。」
「你和林曦月在畢業聚會上相擁，你說只是普通同學，我也信了，你知道那晚我聽了一晚上的雨聲，想到母親去世的時候你是怎麼陪我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我也想要原諒你了。」
「可是你呢，你去找了林曦月，你說你沒碰過她，但是大半夜去找一個女孩，你敢說你心裡沒有動過一點別的心思嗎？」
「我......」
我不想再聽周延千篇一律的解釋，忽略他慘白的臉色，與周延擦肩而過。
周延回國後，每個月都會給我寄一封情書。
就像當初我追他那樣。
他在信裡說，願意永遠等我。
一開始我還會開啟，後面便隨手將其和廣告單一起扔進了垃圾桶。
過期的愛，不要也罷。
我和陸行舟一起定居法國。
新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