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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被人加了東西,公司現在才知道。”
聽到這種話,三個人的面色都凝重了起來。
“誰啊?閒著沒事搞這些?”陳飛後怕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正在和警方對接。”經紀人皺著眉頭將車子啟動,“要不是有個男人發現了,我們真的要有大麻煩了。”
“什麼男人?”許懷問。
“是始作俑者裡有人良心發現了嗎?”沈翊猜測著。
Square的粉絲裡幾乎沒有男生,一提到男人,沈翊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有人良心過意不去把想害他們的人舉報了。
“好像不是。”經紀人思索著搖搖頭,“聽說是偶然路過的音樂節的觀眾,個子挺高。”
陳飛反射性地和隊友對視了一眼,無端的,他的腦內又出現了剛才看到的那個背影。
是你嗎……?
算了,做什麼白日夢呢。
他搖搖頭,把這件事放在腦後。
另一邊,那位發現了飲料問題事件的熱心群眾原雲帆先生正在急診室幫忙取號,夜晚的醫院人意外的多,大廳裡噴嚏聲,咳嗽聲層出不窮,還時不時有焦急的護士們推著病床經過。
“你家裡有人嗎?”原雲帆幫忙取完號,順便在自動販賣機上買了兩瓶水遞給他們。
“沒有。”楚樂搖了搖頭,“我一個人住,爸媽不在這邊。”
“沒事啦。”見原雲帆擔心的看著他,楚樂衝他笑了笑,“我現在感覺還可以,骨頭應該沒事。”
“你這腳踝都快腫成豬頭了。”張櫟站在一旁吐槽。
“骨頭有沒有事要看醫生的說法。”原雲帆將他的褲腳拉起,看了看楚樂紅腫的腳踝皺著眉頭。
“帆哥,我已經儘量往好裡想了,你別嚇我。”楚樂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一臉苦澀,“還好不是我去參加比賽。”
不然到週末去參加比賽的時候絕對好不了。他心有餘悸地想。
醫院的播報器響起了楚樂的名字,原雲帆剛想蹲下身把他背到背上,就見楚樂伸著手阻攔了他的動作。
“要不你們扶著我我跳過去吧。”楚樂舔了舔嘴唇,有些不好意思的捂著臉,“也沒幾步路,揹著總覺得有點丟臉。”
有時候讓人絕望的並不是□□上的痛苦,而是精神上的折磨。
而這種精神上的折磨在拍片的醫生看了看他的姓名,指著他揹包上的自制周邊問他‘你是不是樂樂老師?’的時候,達到了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