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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幾乎是被趕鴨子上架,厲害什麼。”原雲帆失笑,轉過頭第一次認真的看著這個外表和內在差別很大的男人。
沈翊看上去不著調,可以自己對他的瞭解,如果不是足夠信任,不會主動和別人提起曾經的隊長。
“你和他們相處的很好。”他陳述著。
“確實算不錯吧。”Macaron爽朗的笑了笑,“我不是什麼多事的人,但相處了這麼多年,也都變成朋友了。”
“你的才能留在這個城市有些可惜。”他望向原雲帆的目光充滿著欣賞,衝他發出了邀請,“要不要來我的團隊發展?你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一些,在幕後做編舞的話,其實沒有什麼大問題。”
原雲帆沒有回答他,靠上椅背,仰頭看向深藍色的夜空。
方才在迷霧中的月亮不知何時已慢慢飄了出來,露出它美麗的面貌。
“謝謝你的邀請。”他看向Macaron,露出真誠的微笑,“只是我覺得我現在在的地方,是最適合我的。”
這個‘平平無奇’的舞室已成為他新的避風港,而且一想到他走後楚樂失落又難過的表情,原雲帆的心就擰巴到一起,酸的難受。
好像是預料他會說這句話,Macaron並沒有多麼驚訝,他遺憾的攤了攤手說:“好吧,雖然有點遺憾,但我也很期待看到你們以後的作品。”
“只是。”他猶豫了一下,“他們幾個其實一直在找你。”
“時間會撫平一切,還是不要留下遺憾比較好。”
……可我又能怎麼辦呢?
原雲帆低下頭,風將樹葉吹的沙沙響,不遠處便是熱鬧的夜市,可他此刻覺得自己被一層透明的屏障包裹,別人進不來,他也出不去。
曾經的事雖然按理說並不是他的問題,可已經給隊伍造成了無法彌補的裂痕,他不可能不感到愧疚。
剛離開隊伍的時候他連攝像機都不敢看,一看到就會反射性地心悸,更別說登上舞臺了,後面抱著支援隊友的心情去參加各種粉絲活動,見的攝像頭多了,也慢慢習慣了起來。
本以為一切向好,可再次見到隊友,又因為父親的事被人利用將好不容易將登上神壇的他們再次拉下,成為了他新的夢魘。
每次從這種噩夢中醒來後,原雲帆都會覺得自己又離隊友們遠了一點。
而且他們已經八年沒有見面了,再次見到,又能說什麼呢?
一種近似於近鄉情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