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旋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你們這什麼表情。”原雲帆無奈的笑了,“我現在過的很好。”
“也沒有……就是。”沈翊將想說的話又咽下去,靠在一旁的牆上,“……沒什麼,我想要拿鐵。”
“我要多加點牛奶和糖。”陳飛舉手點單。
“知道啦。”原雲帆轉身給客人們做咖啡,心想這感覺還真有點熟悉,久違了,這種在咖啡店打工的感覺。
許懷站在後面靜靜地看他操作著咖啡機,伸出兩隻手拍了拍在原雲帆轉身後顯得更加失落的陳飛和沈翊,溫聲道,
“上次時間太緊,今天不著急走的話,和我們多說說你這些年經歷的事吧。”
“……好。”
烤盤上的五花肉正在滋滋冒油,肉香四溢,早已飢腸轆轆的四人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等吃了一會後便烤了些蔬菜,還有原雲帆帶來的吐司。
他們的練習生時期與吐司的故事那可是非常多,當年為了控制體重公司不讓他們吃太多飯,但青春期的少年飯量又出奇的大,只能偷偷藏點吃的。
每當晚上餓的睡不著的時候,練習生們都會把藏起來的吐司拿出來一兩片分著吃,一個人也就只能分到一小塊,吃也吃不飽,只能用來解解饞,雖然是很簡單的食物,可在那時候的他們看來就是珍饈玉食,是世間僅有的美味。
久而久之,樓下面包店的吐司就成了立方娛樂所有練習生共同的回憶,這也是原雲帆將它帶來的原因。
他們的敘舊必然是少不了酒精,除了明天有通告的沈翊,其他三個人都倒了些啤酒在杯子裡小酌了幾杯,邊喝邊聊天。
“對於你們兩個居然是在我們的應援咖啡廳相遇的這一點,我還是感到恍惚。”陳飛嚼著吐司,一臉夢幻,“這幾個詞語組合在一起好不可思議。”
“張櫟呢?你怎麼遇到的。”許懷的眼鏡不小心被濺上了油,正邊擦邊問原雲帆。
“那會和楚樂聊的興致正好,我去他舞室參觀的時候剛好碰到張櫟在。”原雲帆回憶了一下,“張櫟那時候就已經在楚樂的舞室當老師了。”
“說起來,我那時候喝醉了還強迫他倆練舞來著……”
“不愧是你。”沈翊一口咖啡噴了出來,想到剛出道時被原雲帆按在練習室練的天昏地暗的時期,邊咳邊說。
“我本來以為是很浪漫的開端。”陳飛也在邊搖頭邊感嘆。
“我一喝多確實有點……”原雲帆汗顏,忽然想到初遇那天張櫟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