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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打人,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
想著,心裡還真舒坦了些,樂呵地捧著設計圖紙,這是第一個屬於他的私人財產。
雖然來源於落霜,但是。。。。。。但是什麼呢?
餘暉皺著眉,這種情感太複雜,他理不清。
夜深人靜,落霜在房間裡給自己換藥,怎麼也包不好。
不想假手於人。
不論是在軍部訓練,還是上陣作戰,只要沒有昏迷,他的傷勢都是自己處理,聯邦軍部的醫生只負責檢查他的身體恢復情況。
今天屢次手殘。
落霜氣悶,把紗布丟在一邊,看著胸口猙獰的傷口。
好醜。
血腥混著藥味,刺鼻。
傷口快要結痂時,痛癢如百足之蟲鑽入體內撕咬翻滾,從胸口鑽入心臟啃咬著某個地方,令人心癢難耐。
他看向門口,披上外衣。
路過餘暉的房門時,落霜停頓了一刻。
視線落到門把手上,短暫停留。
他沒有開燈,三歲起就和白虎訓練,八歲那年,曾在廣袤森林裡潛伏七日,恰巧遇到間諜組織暗送軍火,他和白虎一路潛藏,最終端掉了一個窩點。
早就習慣在夜裡行走。
餐桌上的小盒子裡竟然還有十幾顆糖,包裝紙在月光下格外亮眼。
落霜掃了一眼,沒有靠近,轉而去了別處。
和落霜一樣沒有睡覺的人,還有斯科特。
他想起這小兩口就著急,閉上眼腦子裡全是餘暉那落寞的眼神。
做背景調查時,他知曉餘暉從小緊衣縮食,在家裡不受待見,受了不少苦,還讓他自己走到莊園門口,丟了臉面,淪為其他家族的笑柄。
斯科特越想越睡不著,打算去花園看看曇花。
誰想房門才開一條縫,一道影子就從面前劃過。
這個時候會是誰?難道是餘暉沒有吃飽,下來覓食?
斯科特想著要去給他做點三明治,一探頭,發覺那人身高不對勁。
他扒在牆邊,定睛一看。
是落先生!
斯科特沒有輕舉妄動,悄悄趴在門縫偷窺。
落霜在客廳溜達了一圈,從櫥櫃裡摸了個小貓雕塑,捏在手裡看了幾秒,放回原位,走到精緻的桌燈那兒,開了關,關了開。。。。。。重複起碼五次。
把小客廳裡的東西全部霍霍了一頓,又轉換陣地,把冰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