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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不渝的叮囑:夫人的要求,只要不是違背天理,儘量滿足他。
總之抑制恢復的藥物無法憑藉肉眼和氣味被人發覺。
落霜坐在床邊,餘暉提著醫藥箱,兩人身高相差不大,他彎腰不好操作,半蹲又夠不著......
落上將此時非常善解人意,指尖輕點他腿間的床面,示意餘暉可以半跪在這裡。
餘暉只感覺唾液分泌有點頻繁。
我們過於曖昧了,bro。
跪上去的腿在發抖,餘暉目不斜視,看著他胸口猙獰的傷。
像是被鈍器撞裂造成的傷口,不僅看著嚇人,還很嚴重。
餘暉想不出會是怎樣的情形才能造成這樣的傷,邊緣還有灼傷,難怪這麼久還沒好。
他拿了藥粉敷上,開始給他包紮。
“學過?”
“嗯,救急用得上。”
他包紮的手法很熟練,是市面上最普通的包紮方式,和軍方所用不一樣,纏得很厚。
餘暉辦事很專心,等到回過神來,整個人都趴在落霜身上了。
“對不起,我忘記了,有沒有弄疼你?”
“沒有,謝謝夫人。”
語調那麼冷淡......
宛如一根冰箭刺穿了餘暉的心臟,他看著落霜的眼睛,不自然地笑著打圓場:“不、不客氣,你休息吧,我......我回去了。”
餘暉逃也似的爬起來,轉身的一瞬間被落霜拉住了手腕。
溫度瞬間點燃了全身的血液。
“怎麼了?”
餘暉被他嚇了一跳,呼吸略顯急促,整個人燃燒一樣熱。
“晚安。”
“晚安.......”
餘暉趕緊逃走了。
可辛等得花都謝了,百無聊賴地說:“我都想去給你們送套了。”
“沒有!”
餘暉鑽進被窩,蒙著腦袋,很想上躥下跳、抓耳撓腮、大呼小叫。
可辛一見他這個沒出息的樣子就頭疼,“你激動什麼?”
“不告訴你。”
餘暉的嘴角比AK還難壓,根本止不住笑。
可辛站在床頭,皺著鼻子到處嗅。
“戀愛腦,別傻了,你出來讓我聞聞。”
餘暉掀開被子,只露出一個頭頂,可辛奇怪地說道:“你頭上怎麼有抑制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