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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隨意拿捏!”她雙手緊緊攥著柺杖,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柺杖重重戳地,聲聲作響,盡顯扞衛家族的決絕。
周圍官兵面露躊躇,下意識望向忠順王,拿不準主意。忠順王眉頭緊鎖,心頭暗忖:這丹書鐵券確有其事,真要亮出,當下抓人抄家便師出無名,強行行事,往後朝堂之上、皇室宗親間,免不得掀起驚濤駭浪。可就此放過,甄家罪行鐵證如山,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趙軒微微眯眼,沉聲道:“老太君,即便有丹書鐵券,怕也不是萬能擋箭牌。您家犯下貪汙、私藏兵器這般重罪,危及社稷民生,丹書鐵券保的是忠良功臣,絕非違法亂紀之徒的護身符。”
甑老太君卻置若罔聞,提高音量怒喝:“少拿這話唬我!沒見到鐵券,一切休提。嘉兒,磨蹭什麼,還不快去!”甑應嘉得了令,仿若撈到救命稻草,連滾帶爬朝祠堂奔去,腳下慌亂踉蹌,幾次險些摔倒,滿心滿眼只剩那能扭轉乾坤的丹書鐵券。
一時間,廳堂裡氣氛凝重得仿若實質,所有人都屏息凝神,靜待那丹書鐵券現世,一場法理與特權的交鋒,一觸即發。
忠順王身著一襲華袍,袍角金線繡紋隨著他大步邁進的動作簌簌而動,周身散發的凜冽威壓,令屋內眾人噤若寒蟬。他狹長雙眸死死盯著甑老太君,那眼神仿若能將人看穿、碾碎,臉色陰沉得似暴雨將至的墨雲,須臾,牙縫裡擠出狠話:“老夫人,別以為仗著有丹書鐵券,便可肆意妄為、目無法紀!這丹書鐵券是尊榮,可如今也成了你甑家為非作歹的‘擋箭牌’!哼,我雖不能即刻將你們統統下獄,讓國法即刻嚴懲,但你也別得意太早。”
忠順王猛地一甩衣袖,大步跨至桌前,一把攥起毛筆,筆桿在他手中嘎吱作響,墨汁四濺:“本王這就向陛下去摺子,樁樁件件,事無鉅細,把你甑家這些年那些腌臢事都呈上去;還有太上皇那兒,這丹書鐵券既是太上皇所賜,想必太上皇也容不得有人這般踐踏聖恩、辱沒皇室體面,自能秉公處理你們甑家!”
說罷,他將筆狠狠擲入筆洗,墨花飛濺。旋即高聲怒喝:“來人!把甑家所有人,不論主子還是奴僕,全都給本王趕到主園去,一個不留!其餘宅院、樓閣,統統封閉,派重兵把守。自此刻起,但凡甑家人,不論是誰,膽敢踏出主園半步,格殺勿論!本王倒要看看,沒了四下亂竄、暗通關節的機會,你們還能翻出什麼花樣!”衛士們轟然領命,甲冑碰撞聲震得屋內氣氛愈發凝重。
京城皇宮,太和殿內莊嚴肅穆,金漆龍柱巍峨挺立,日光透過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