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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蜀王劉文秀經過這些年的明爭暗鬥,看透了明朝官場腐朽,又無法衝破內心枷鎖,全力輔佐孫可望,導致他鬥志喪失心灰意冷,恰逢水師經歷一場敗仗,便收兵罷戰了。
遠在長江下游的張明振等人,卻是還不知情,在糧草消耗之後,眾人商議軍情。
張煌言等人齊聚張明振的旗艦之上,一名將軍問張煌言道:“監軍大人,如今糧草不多,我軍該打的也打了,聲勢也做足了,作為朝廷東征的策應,也算是不辱使命了。西邊的戰況不知如何了,我等如今又該何往啊?”
張煌言整整衣袖:“如今國事垂危,衣冠不存,百姓生靈塗炭。我等今奉朝廷之命,率舟師遠征,家鄉父老見我朝廷王師,無不涕淚感動,抗清信心倍增,我等在此多呆一日,便多一日之用。”
張明振見他說完,拿出孫可望以永曆朝廷名義賜贈的寶劍,堅定的說道:“我等既是為了接應秦藩之東征大軍而來,自然是要等到會師之日,大軍從貴州出發入湖廣,再有江西南直,一路攻城拔寨,必然艱難險阻。有我軍在此牽制,韃虜南直之兵,必然不敢前去增援,所以他西路大軍一日不來,我必在此堅守一日。”
主帥既然下令,大家也不再好說什麼了,只是主管軍需的軍官問道:“那待糧草耗盡,又當如何,我軍軍紀嚴明,與民秋毫無犯,不像虜兵,所過之處,屠城劫掠,可以補充給養。”
面對現實難題,主帥不能不拿出解決辦法,便說道:“派人回崇明,再籌集糧草,到時再回去取糧,另外去找寫鄉紳大戶,看能不能捐些錢糧。”
再回到石頭等人到常熟絳雲樓時,大雲道人問虞山:“快快說來,你是如何暗中聯絡東西的?竟然真的不曾暴露!”
錢虞山坐下抬頭,深吸一口氣,“早在幾年前,我便寫信給瞿式耜,以棋局喻全域性。在今日之急著,即要著,今日之要著,即全著也。夫天下要害必爭之地,不過有四,即荊襄,長,淮,卞州。中原根本自在江南,若以西南之重兵全力以恢復荊州、襄陽,再下撼武昌,則江南在吾指顧之間。
江南即定,財賦漸充,然後移荊襄,卞淮之兵,大兵北指,則大事可成也!”
幾人聽了,都覺此戰略頗為有理,心中難免有些期待。
錢虞山繼續道:“至於如何傳信,賴有魯監國所封仁武伯姚志卓、魯監國政權都察院左都御史李之椿、兵部侍郎張仲符等人暗中相助。
若有極危險之信件,則用暗語詩詞隱晦曲折表意,滿洲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