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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窗簾緊閉,只一盞橘黃色壁燈微微亮。
江凌自上而下,雙膝緊緊壓在文亭腰側,彎腰下來,髮絲也自然垂落,眼神裡是隨時崩潰的冷靜。
文亭極力向後仰著脖子想要掙脫,但這怎麼可能。
一旦江凌真正動了脾氣,文亭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江凌的手臂上,肌肉線條分明,他每每用力都顯示出暴力的美感。
文亭眼睛裡要嗆出淚水,嘴裡說不出話,心裡更是屈辱不堪,躺在柔軟的床上根本無法用力。
文亭極力在窒息感中保持平衡,右手抬起揮下,只能打在其下巴。
撓癢癢一樣,江凌一動不動,他只在乎文亭的嘴巴,看這張嘴什麼時候給出自己滿意的回答:“我滾了,你很爽嗎?”
江凌冷冷看著,騰出食指,欲將食指cha進文亭的嘴巴。
文亭心裡更加下墜,胡亂躲避,雙唇緊閉,臉色緋紅。
食指按在嘴唇上,揉捻,忽然江凌像是想到什麼,手指兀然用力,將文亭柔軟的唇瓣碾來碾去,眼裡憤怒與悲傷一同流露。
“這張嘴,還碰過誰?”
文亭幾乎要暈過去,缺氧、悲傷、憤怒夾雜在一起,文亭閉上眼睛,他不想再見到江凌。
江凌的舉動和話語使他受辱。
世界上很多人都可以誤解他,可以不喜歡他,甚至可以欺負他。
但江凌不行。
他不在意其他任何人的惡意,但是江凌不行。
曾經他們拌嘴,吵架,哪怕動手,文亭不害怕,因為他知道江凌永遠不會真的想要傷害他。
但這一次,文亭好難過。
江凌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是這樣真切,手指侮辱著自己的口唇,體位上百分百壓制。
如果僅僅出於一次嫉妒便可以成為暴力的理由,那江凌對自己的喜歡,是不是薄弱到不足以使他放手。
明明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明明他也無法坦然接受蔣鈺的親近,明明總是為江凌分心,明明隱隱約約要清晰的事情,總是在江凌每一次恰到好處的出現給打散了。
文亭好想大口呼吸,但一張嘴就好像在迎接江凌的手指一般,他不願意。
他知道自己快快求饒,說沒有,沒有別的任何人,江凌的手就能輕一點。
但他不想。
他更知道,只要他說一句想你,一切都會簡單很多。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