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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怕再猜會猜出來與自己做計劃時料想的完全不同的真相,就算有這樣的真相,也全然遲了。
就這樣回憶著,最後走向一片黑暗,隨著黑暗中的一聲巨響,思緒走向一條直線,一切都停滯了。
江凌陷入了無邊界的無知覺的狀態。
。。。。。。
文亭最後一場考試結束,他已經確定他會考上A大,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江凌。
他歡喜地問向歌,到最後情緒崩潰哭著求向歌:“媽媽,你知道他在哪裡對不對?”
向歌眨了眨眼睛,低下頭,最後把文亭帶到江凌身邊。
三、二、一、不許動。
木頭人。
協議
惡魔不會有腳步聲。
一切的期盼都落空了,不只是落空,在看見江凌躺在病床上的這一秒裡,哪怕有一秒可以責怪這個人沒有履行承諾都是幸運。
事情終於到了容不得任何人耍心思、鬧脾氣的時候了。
甚至在知道江凌本來就打算拋棄自己出國讀書的那一刻,文亭也沒有辦法有任何別的情緒波動,他只是坐在江凌的床頭不知道做什麼,只是坐在這裡呆呆地消化永遠無法消化的事實。
想到上一次見到江凌還是他突然的告別,文亭好像有太多不解想要質疑,但此刻都無法開口。
麻木被時間沖淡,幾天過後文亭夜夜在江凌床邊落淚,他開始瘋狂自責想念這個人,最後只剩虛幻的想象支撐著文亭的精神。
文亭學會了如何為睡著的人換洗衣物並且不將其吵醒;學會削一個完美的蘋果也不讓它被吃掉直到氧化成深褐色;學會一直握住一個人的手卻不被甩開。
文亭很少與江凌有合照,以至於那一張無名氏發來的江凌和某個女生的模糊照片也成了文亭留作思念的物件。
每一天晚上睡覺前,文亭坐在病床邊,看著月光絲絲柔柔打在白色被單上。
注視著江凌,似乎江凌也在注視他,文亭笑著說:“三、二、一、木頭人——”
文亭坐在木製的座椅上一動不動,只有眼睛盯著江凌監督誰是贏家。
他希望自己是,於是文亭強迫自己不要動,不要動,希望江凌先他一步忍不住要動作。
可惜每一晚都是江凌贏。
沒有關係,文亭告訴自己,是江凌太好勝了,好勝到忘記在玩遊戲甚至於睡著了。
抱著有這樣的想法,文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