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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重要,”李一也紅了眼眶,“所以我很愧疚,但是我看江凌和王欽相處得那麼好,他或許不是——”
“對,他不是,只有文亭是,”向歌站起身,雙手攥緊,“是文亭喜歡江凌,只有我的兒子這樣蠢笨,只有我的兒子是可憐的同性戀。想必王家也已經準備好訂婚,那麼就祝江凌幸福。李一,你們離開吧。”
樓上,不知什麼時候文亭的房門被開啟,文亭穿著黑色的T恤和褲子,髮絲潮溼地搭落在額前,面色慘白陰鬱,他走到樓梯口向下看著文輝和江凌的僵持。
文輝看文亭出門來,自己沒有站在這裡的必要,撇了江凌一眼,轉身上樓了,留空間給他們。
文亭開口:“她是王欽,對吧?”
沒等江凌開口,文亭接著說:“你滾吧。”
江凌臉皮厚到極致,直愣愣不動,用一種愉悅的眼神看著他,文亭被噁心到。
“穿黑色也很好,和我出去吃飯。”江凌說。
“你是神經病嗎?”文亭的憤怒使他無力的手想要動手扇他。
“不去嗎?那改天好了。”
“你惡不噁心,我憑什麼和你出去吃飯。”文亭的傷心突然顯得可笑,似乎江凌意識不到自己做了什麼。
“我噁心,吃個飯怎麼了?這麼久不見,吃頓飯過分嗎?”江凌甚至慢慢登上臺階,愉悅的神情還在。
文亭控制不住自己,最終走上前一巴掌扇在江凌的左臉,留下深深的手印,文亭發抖說:“我很生氣,我很生氣,你能不能滾遠一點。”
正中下懷,江凌直接向前束起文亭的手,右手環抱文亭的腰,生生把人扣在懷裡拖著進入文亭的房間,一邊關門一邊低聲在文亭耳邊說:“我知道你生氣,打我是應該的。”
然後親上文亭的耳垂,將人扣在床上。
文亭從不知道江凌是一個精神病人,他或許真的是的,沒有任何一個正常人會這樣做,會不會自己也有病?
文亭反抗,但根本推不開,於是他開始大罵:“你憑什麼,你這是性侵。你讓我想吐,別碰我。”
“怎麼?還是很髒?”江凌完全佔上風,遊刃有餘,“你呢?和蔣鈺呢?嗯?上床了嗎?”
文亭厭倦了誤會,但現在誤會解開也無濟於事了,文亭哽咽地說:“我和蔣鈺從沒有在一起。你知道最諷刺的是,你根本不問我,你只會把我推在床上暴力對待我,我這幾年已經完全想清楚了,我們一點都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