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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文亭只穿了件短袖就跑出來,就又笑不出了。
於是還是開始尋找。
向北走了小半條街,走到一個迷你路口,左手邊就是一條幹淨的巷子。
雖然坐落在在這片略普通的居民區,這條巷子與他們常去的甜點店在的那條街倒是很像。
低調、典雅。
江凌扭頭看去,極致墨藍色的街道深處,一盞老式油燈打在一方牌匾前。
江凌向左轉了身,一步一步走進去,一邊走一邊自嘲。
說是要使法子吊著文亭,才這麼點小計施完,自己就忍不住趕著來找。
但前十多天的不聯絡已經足夠了吧。
江凌只好把臉放黑一點,兇一點。
哪怕是來主動找人也要漫不經心才好。
於是他在深巷的小酒館裡找到人。
奇妙的感覺嚮導著他走到那盞燈下拉開門。
剛進酒館,溫暖安靜的氛圍就纏繞過來,江凌一眼就看到靠在沙發上的文亭。
視線穿過醇香的酒味,曖昧的光線,濃厚的氣氛打在文亭臉上。
吧檯的調酒師沒停手下的工作,只是抬眼看了江凌算作打招呼。
室內燈光昏暗,果酒的味道隨意瀰漫在每個角落,在酒館靠裡的位置,一塊毛毯上落著一套皮質沙發。
酒館只有零星幾個人,沙發那邊只有文亭和另外一位女士隔很遠坐著。
文亭閉著眼靠在沙發椅背上,微妙的光線將下頜線淺淺勾勒,向上連著橘紅的耳尖。
江凌移開眼,向吧檯走去。
調酒師這時又看了江凌一眼,沒說什麼,轉身取出器具。
這時再問江凌:你來做什麼?
江凌可能答不出。
他坐在離文亭還有點距離的椅子上靜靜看他,眼神溫柔。
江凌想起來他搬出去住的第五天晚上,他回到兩個人的家樓下,不上去,只是在他們的家樓下站著。
這是他這樣做的第四天。
那天的氣溫不算好,江凌出門只穿了很薄一件衛衣,他沒想待這樣久,只是一直沒見到他,決定不下何時離開。
天色晚了,風也吹起來,想著他早已經回了家,於是也不再執著,江凌從臺階上起身準備走了。
就是他剛走出一步,還沒離開單元樓前的大片花壇,左手邊的樹籬外,兩道人影出現。
第一秒的猜測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