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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鈺越是溫柔禮貌,文亭越覺得自己不堪。
文亭也站起來,說:“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好,真的很抱歉。”
“不是的……文亭很好……”蔣鈺還在替文亭說話,自己已經哽咽了,少女薄薄的肩膀顫抖著。
這是獨特的景象,文亭從沒見過女孩哭泣時脆弱抖動著的肩膀。
奇異的,這段時間漂浮的心在這一刻安定下來,他此刻只有一種衝動。
一種複雜的情緒促使接下來一切事情的發生。
文亭向前一步,伸出雙臂,撫著蔣鈺的後腦,將她抱進懷裡,他感受到陌生的體驗:照顧一個女孩。
這使文亭的心流動著一絲暖流,好像他也從中獲得力量,這樣的體會是從來沒有過的。
再次奇異的,文亭想到江凌,江凌就像這般擁一個女孩入懷。
原來,是這種感覺。
像是正在墮落一般,事情向著無法預料的方向發展,背後是文亭的一念之差在助推。
從文亭鬼使神差地把蔣鈺抱住這一刻起,事情開始坍塌。
這樣混亂的狀態究竟是誰的過錯?
文亭知道,這和江凌脫不了干係;
而江凌,還不知道,事情從他臨陣脫逃的這一晚起就真的無法挽回了。
文亭懷裡的女孩逐漸停止啜泣,像是緩過神來,她笨拙地升起雙臂,回抱在男孩身後。
而文亭,他看見不遠處,下一個路燈下,江凌和他一樣,一模一樣的姿勢,只是懷裡的女孩更加高挑。
江凌也抬著頭,正好和文亭對上目光。
兩人相視而笑。
笑著,文亭眼角模糊,一滴眼淚落下來,落在女孩的髮絲裡消失不見。
洩露
“文亭——”坐在班級門口的同學轉頭向文亭的方向傳話,“有人找你——”
現在是課間,班裡一部分人在座位上休息,剛才那節課有晨風吹過,已經十一月好幾,晨風凜冽,有人說冷,後門就被關上了,現在也沒開。
李止青照常出去放風,現在是蔣鈺拿著習題冊在李止青的座位上彎腰和文亭交談。
“好——”文亭抬頭看門口的方向應下來,又低頭看著蔣鈺,“這樣講可以嗎?”
蔣鈺微微笑了笑,點頭:“可以了。”
文亭也點點頭,起身要向外走。
蔣鈺退出來讓位。
文亭走出座位,蔣鈺還在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