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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亭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等蔣鈺徹底離開之後才慢慢下樓。
他和蔣鈺之間,在那天晚上蔣鈺荒唐的不自持以及幾乎相逼的強勢之後,奇異地,旖旎的氛圍一點不剩,好像蔣鈺也回味過來自己那晚的行為是多麼不矜持。
蔣鈺禮貌地退回朋友的位置,在班主任問蔣鈺要不要換到文亭身邊坐同桌的時候,蔣鈺搖頭拒絕了。
只有每天半個小時的輔導成為兩人的特殊關聯。
還好,最近兩次模考蔣鈺的成績穩定在良好水平。
雖然兩人都知道,這並不是半個小時補習的事,但還是將其進行下去。
其實文亭的心情也不好。李止青離開一個多月了,從那天請假開始,他再沒出現過。黃西偶爾和自己約過飯,但李止青的缺席總是令人難以開懷。學校的考試越來越密集,班級裡的笑聲也逐漸稀疏,冬日的景色難以阻擋地變得蕭瑟。
原來冬天與冬天也不同,一月的冬天比十二月的要沉悶很多。
不過文亭的脾氣似乎變好了:他現在還能忍受江凌莫名其妙的疏遠。他為江凌找理由,或許是家裡給他施加壓力,或許是自我要求過高,或許是小事不順心。。。。。。如果放在半年前,這是不可想象的,文亭都忘記了如何找江凌的不痛快。
但耐受力是磨來的,這麼說,在文亭受了三次冷落之後準備在第四次發作時,江凌又會恰好做些什麼賠罪,在被哄好一點之後,文亭就全然忘了發怒。
這樣一來,江凌犯病的週期從三次到四次再到難以計數。。。。。。文亭也算是無知無覺地被牽著走了。
現在文亭回到家,敲開對門。
門被開啟,江凌穿戴整齊手裡拿著筆。
文亭低頭看了眼這支筆,心裡堵著一口氣悶悶的,出口問:“不吃飯了嗎?”
“吃啊。”江凌目光落在文亭身後,然後自然地走回屋內把筆放下,輕笑了一下,“不是在等你嗎?”
江凌把筆蓋好放下,轉身走過來,文亭書包還在肩上,他站著不動。
江凌走到文亭面前,示意一起下樓,文亭還是不走。
“江凌你在生氣嗎?”文亭問他。
“今天?挺好的。怎麼這麼說?”江凌聽他這話,抱著手靠在牆上。
“我是說你最近心情不好嗎?你在躲著我。”文亭很認真,但不是在吵架。
氣氛有一點不好,就看江凌作何反應。
但江凌只是笑了一下,眼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