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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遠去的巡查兵,心中的喜悅溢於言表,這真是老天襄助!她三步並作兩步,趕緊趁機逃到了七賢街上,尋找著那座熟悉的院落。
她看著雲府的牆頭,心裡有些猶豫,這牆比她要高出好多,怎麼可能攀得上去……她四處尋摸著周圍有沒有能借力的東西,正好瞅見了牆尾的一棵樹。
小時候她跟著凌千秋也曾偷偷地爬過樹,只是不知道現在還會不會。她挽起衣襬和袖口,抱住那棵粗壯的大樹。可是她試了好些次,就是爬不上去,沒這個道理啊。她望著眼前的這棵樹,也顧不上天冷了,急得直喘氣,往日的文雅也全然拋到了身後。
許竹君並非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後果,只是她實在沒有別的選擇了。無非就是嫁和不嫁的問題,萬一被人發現了,情況也不會再差不到哪兒去。
她在牆根底下嘗試了半天,又在大門口溜達了一會兒,這才發現雲府大門並沒有關緊,似乎只是虛掩著的。她輕手輕腳地推開門走進去,悄悄地越過影壁,院子裡空無一人。
進來之後,許竹君更懵了——她應該去哪裡找雲驍呢?
遠處乍然傳來了一陣金屬擊鳴的聲音,聽得人有些害怕。許竹君在樹底下拾起了一根半長不長的棍子,緊緊地握在手中,擋在身前,腳步一直往後退著。
不多時,那金鐵錚鳴的聲音消失了,變成了親切的交談聲和腳步聲,那步子離她是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她不敢確定那人是不是雲驍,更不知道那人在同誰交談,只好先躲在柱子後面觀望著。
先是一道英氣十足的聲音響起:“州鳴,你們回來怎麼也不說一聲?我最近清閒得很,說了我好去接你啊。”
另一個人的聲音聽起來是歷經滄桑的少年意氣,有些沙啞道:“此事說來話長,誰能想到在離鶴關碰見我爹了,誰又能想到他和那江公子還是故交……唉,這一路上可折磨死我了,那些人說話做事都還是那一套,我又不愛聽,一到梧陽我就自己偷偷跑了回來。先不說這些了,將軍呢?已經休息了?”
衛州鳴今日才知道江湖自在的好處,要是擱以前他敢一個人悄悄跑回京城,讓朝中知道了一準是要給逮起來的。
“屋裡亮著燈呢,應該還沒歇下。”代望山越過影壁牆去關上了院子大門,這才回來指了指那間有光亮的屋子,“她這兩日在愁一樁事情,實在是說來話長,要不今晚先去我那休息休息吧?我先將來龍去脈同你講講,明早再來見過公子。”
衛州鳴望著光亮的屋子看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