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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了是這個緣由,說起來這件事還是她同代望山說的——若是衛州鳴還願意回來,就把一切都告訴他。
雖說在場的人都不是什麼外人,也都知道這個隱秘,可是她屋子裡此刻還藏著一位外人,她又實在不能就著這個問題展開討論,只好先擱置下來。
一想到還在自己屋裡躲著的許竹君,雲昭頓時感到一陣頭疼。怎知後面還有更叫人頭疼的,顧文若也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一壺酒,用一種好大哥的做派攬上了代望山和衛州鳴的肩膀,嘴上還說著什麼不醉不歸,正要往雲昭屋裡走。
雲昭以一種複雜糾結的眼神望了顧文若一眼,彷彿是在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文若壓根沒去理會她的眼神,他正要去推開門,便聽見身後的人怒斥了一聲:“給我站住。”
“怎麼?這屋子進了許多回了,大舅哥還是頭一次叫我站住。”顧文若說這話時狂妄得都不像他了,叫人很不習慣。他也並不回頭去看她,這些話也似乎不是說給雲昭聽的,“難不成許姑娘真在這裡?若是這樣我便去叫沈僕射回來了。”
雲昭的臉色愈發陰沉,衛代二人不明所以,而顧文若正維持在一種要推不推的姿勢。
不料木門卻“吱呀”一聲從裡面給開啟了。
“不必叫他,我自己回。”許竹君垂著眼簾,語調也怏怏的,她向雲昭作揖道:“多謝款待,竹君明日在家中等公子。”
嗯?雲昭懵了,這是什麼情況就等她了?究竟是哪句話刺激到她了?今晚要是讓許竹君這樣堂而皇之地走出這個門,那才真是沒處說理去了。
雲昭說:“姑娘,你說的事情我——”
話還沒說完就給人截住了,許竹君向她笑了笑:“知道公子這樣清白坦蕩,竹君就放心了,日後……”
“你做什麼?!”雲昭看著被人一掌劈暈的許竹君,心中隱忍的憤意全部迸發了出來。她起身上去就是一掌,直打得顧文若踉蹌退了兩步。
雲昭真的是氣急了:“顧邊愁,你到底有什麼算計,不想說就算了,你大可以衝我來,別拉上無辜的人。”
“就為了那些狗屁提防,你要看她一輩子活在旁人的指點和談資裡麼?既然這樁破事她不情我不願——”
顧文若出言打斷了她:“家國面前,何談情願。”
“你別給我扯那些沒用的,什麼傢什麼國?這國運要真是系在這種閒事上面我看也是走到頭了。”
“將軍,慎言。”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