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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令牌,怎麼偏偏還拿了這麼個不真不假的東西……
“陳王殿下。”
這一聲呼喚讓李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說話時,雲昭的眼神也遞了過去,她道:“這位刺客的相貌,和您的世子,似乎有些像。”
李寅面上裝得依舊是十分淡定,他微微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才道:“世子已經在大理寺的監獄裡病死了,大將軍應該知道吧?哦……本王忘了,雲公子已經不是大將軍了。”
雲昭不理會他這句,又問:“那陳王殿下可認得使臣黃朗?”
李寅的眼神沉了下去,語調還是故作輕鬆,說道:“黃朗?似乎有點印象,不過記不太清了。”
雲昭從懷中掏出了封信,遞給殿內的一位公公,道了聲:“有勞。”
那封信輾轉了幾次手,才遞到了皇帝手上。皇上看了一眼,又交給掌事公公拿去開啟。
這時雲昭又問他:“陳王殿下不記得了?黃朗不是七年前陪殿下出徵漠邊的一位使臣嗎?”
李寅卻道:“這麼多年了,誰還記得清啊。”他繼續胡謅:“不過我記得他當時好像是帶了一支偏師部隊,不小心中了埋伏,棄軍逃命去了。”
那封信這才交到皇帝手中,他拿起來一看,上面白紙紅字可怖得很,皇上看了差點把信給丟出去。
“大膽!”公公尖著嗓子道:“居然敢拿這樣晦氣可怖的東西給皇上看,雲驍你是何居心?”
“小民無意冒犯,請皇上恕罪。”雲昭提高了幾分音量,“這是方才提到的那位黃使臣的絕筆書,上面詳細記述著當年的濉河谷之事,茲事體大,請……”
“雲驍,瞧你這話說的,方才我都講過了,那個黃朗是個棄軍逃命的小人,叛徒的話又如何信得?”如今能拖一時就是一時吧,李寅也只能賭一把皇帝的信任了。
皇帝又重新把信拿回來看了看,這一讀不要緊,當場鬍子就給他氣得豎了起來。他將那張血淋淋的紙往桌上一拍:“李寅,朕問你,這上面的話,是真的嗎?”
李寅立時起身離席,忙跪在地上,叩首道:“父皇,父皇明察啊!兒臣都不知道上面寫了些什麼,又怎知真假呢……”
看來是時候了,謨吉也站了出來,微微俯首,向皇帝行了北狄的禮節,他道:“皇帝陛下,這位叫黃朗的人,小王倒是有些印象。雲大將軍和貴國的陳王殿下若是不提,我也沒機會說。不過這件事在我心中已久,不吐確實不快,倒不如趁此機會一併說了,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