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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開他,沈瑜瞅了男人一眼,他神色如常,似乎並沒有受傷。
“我們走吧。”
逛完超市,陸靖遠在一邊等著沈瑜結完賬。
走的路比較多,他大腿上的傷隱隱作痛。趁沈瑜不注意時彎腰按了兩下,俊眉蹙起。
殊不知,他的小動作發射進那邊光滑的櫃子裡,落進沈瑜的眼底。
今天早上她看過陸靖遠的傷口,他的大腿上何止這次行動留下的傷疤,大大小小好幾處,都是任務的象徵。
就連他的後背上也有傷,最長的那道疤痕能有十厘米長。
跟在刀尖上討生活的人比起來,像陸靖遠這樣的人何嘗不是拿生命在奮鬥,去守護他們所覺得指的守護的一切。
信仰是個可怕的東西,它能讓人死心塌地的為了追求它付出一切代價,它更是前進的動力,鞭策著人不斷前行。
這些道理都是老頭教給沈瑜的,因為她到現在並沒有什麼願意用生命作為籌碼去交換的。
人要是沒命活,擁有的再多又有什麼用。
所以她沒有信仰,樂的一身輕鬆,隨心所欲過自己的日子。
去停車場的時候,沈瑜盯著男人把東西放在後備箱,關心的問了一句,“確定你的腿沒事?”
合上後備箱,陸靖遠推著沈瑜的後背到副駕駛座那邊,“沒事,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
到了晚上,沈瑜算是知道陸靖遠也會死鴨子嘴硬,欠揍的逞強。
傷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崩開的,他窩在床上給自己上藥,結果不小心打翻了睡覺前放的水杯。
沈瑜走進來開燈,映入眼簾的就是被血染紅的床單,立馬翻個大大的白眼。
又一次拒絕了去醫院的提議,陸靖遠要過沈瑜的手機,給母親打了個電話。
沒多久,司徒婉在陸江的陪同下趕過來。
一直站在門口,沈瑜不敢打擾他們一家三口。
司徒婉囑咐過陸靖遠不宜走動,他不把話放在心上,現在好了吧,舊傷復發。
數落完兒子,司徒婉也給他重新處理好傷口。
“再有下一次,你給我回醫院乖乖躺著。”
讓陸江整理醫藥箱,司徒婉握著沈瑜的手把人帶到客廳,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沒有隱瞞,把事情說清楚,陸靖遠的腿應該就是在救那個男孩時又被傷到的。
嘆了口氣,對於這種事情,司徒婉司空見慣。
“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