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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需要翻譯的資料有些多，還有許多她沒有接觸過的專業名詞，一直忙到晚上十點。
辦公室裡就剩下她和陸子謙，沈瑜進去給他送過兩次冰水，男人的眉宇緊皺著。
看來陸丁真的給他出了個難題。
又翻譯完一頁，沈瑜揉著酸硬的脖頸轉了轉腦袋。
腦力活比體力活更磨人。
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沈瑜看向亮燈的辦公室，長嘆一口氣。
她真的好餓。
又等了幾分鐘，裡面還沒有任何動靜，沈瑜雙手撐在椅子上，心一橫，“不行，不能讓他這麼壓榨我。”
辦公室的門開啟了，男人略顯疲憊，看了沈瑜一眼，“回去吧。”
她往一邊站著，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友好的提醒他，“我已經好幾倍個小時沒吃東西。”
他點頭，抬腳往外走，“一會你先去回家，我去趟超市。”
“算你有良心。”
有商有量，一切都好說。
沈瑜跑過去把桌上剩餘的檔案抱著，追上他的腳步，感慨道：“我感覺從來沒有這麼用功過。”
在沈瑜一個人離開後，他還是有些擔心。
逼得太緊，她或許沒辦法承受。
但人從外面回來後，除了眼睛還有些紅，沈瑜還是那個沈瑜。
彷彿一切沒有發生過，又或者，那些事不過是輕輕撥動了她的心絃。
感傷和悽楚不過一時半會。
人上了計程車離開，男人按了按太陽穴，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已經很晚了，但A專案在他手裡並沒有太大的進展。
看來只能告訴那個人了。
啟動車子，電話剛好接通。
“陸警官，需要我做什麼嗎？”
“嗯，”他打轉著方向盤駛上主車道，“檔案我一會發給你，在這方面，還是你擅長。”
……
沈瑜沒讓計程車進小區，車子停在外面，她付錢就下車了。
身後的尾巴跟了這麼久，至少給人一個機會談談。
往沒有燈光的陰暗角落走去，沈瑜雙手插在口袋裡，面色如常，眼底卻一片寒徹。
夜晚的風吹起她的衣服，沈瑜跺了跺腳，有些冷。
恍惚間，後方有冷風來襲，她眼神亮了，在拳頭落下時帥氣的旋身一腳踢過去。
太歲頭上動土，她倒要看看，是什麼妖魔鬼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