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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這麼憋屈過。可陸靖遠算準了自己不敢一走了之,所以才這麼堂而皇之的欺負自己。
不能走是吧?
開什麼玩笑,她可是沈瑜,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拘束過。
陸靖遠沒有在第一時間過公寓那邊,他去商場置辦了東西讓人送過去,進了停車場就接到母親的電話。
不想接,但不能不接。
“璽安,你這週末有空嗎?”
這是他的小名,母親很少叫了,可一叫不會有好事。
繫上安全帶,陸靖遠捏了捏眉心,還沒開口,那邊母親又說話了。
“媽知道你忙,可你都二十八了,該為你的終身大事考慮。剛好媽媽一位同事的侄女從國外回來,你們週末見見總是好的嘛。”
他向來孝順,對父母有求必應。尤其是這幾年因為工作的原因鮮少能回去陪他們,為人子女的那份愧疚還是很深的。
“好。”
這不是第一次母親張羅他的婚事了,只不過見一面而已,他還可以應付。
沈瑜真到想走了,可發現身上除了手機什麼都沒帶,她甚至沒有陸靖遠的電話。
一個人在街上逛了溜達了一會,風灌進脖子裡讓她由內而外的冷。
腳下踢著小石子,沈瑜有些惆悵和難過。
若是這次任務順利完成了,現在的自己應該整跟林凡在海島遊玩吧。
可好好的藍圖被他親自撕碎,還踐踏了自己的尊嚴。其實現在想想,林凡和安妮之間的貓膩真的毫無徵兆嗎?
也不盡然,每一次自己惹林凡不高興了,好像總能在安妮那邊找到他。
沈瑜還以為安妮給她說客,勸說林凡呢。可現在想來,所謂的“安慰”不是她能想象的安慰。
心口的傷在風中被凌虐,走一步,淚就落一滴。
她鮮少這麼沒出息的,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一直到兩點左右,一天中太陽最熱的時候。
汗水溼透衣背,沈瑜看了一眼公寓的方向,揉了揉自己發紅的眼睛。
沒出息,事到如今被欺負成這樣,沈瑜還是不敢走。
留在陸靖遠身邊還能戴罪立功,自己要是走了可就是“通緝犯”。
本來神偷沈瑜在國際上就得罪了不少人,一旦這樣的訊息流出,不想要她命的也會蜂擁而至。
畢竟在外人看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沈瑜手裡的寶貝隨便拿出一件就價值連城。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