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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次提前結束研討會回來,剛跟院長交流了這次的具體情況,就接到有人受傷的訊息。
當看到陸靖遠渾身是血被抬進來,他身邊的隊友含著淚喊“醫生”時,司徒婉身形一晃,幸好身邊的護士扶了她一把。
記憶撕扯,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年。
醫者父母心,這次,她要救的是親兒子。
換下了本來搶救陸靖遠的醫生,她親自上陣。因為她有私心,換別人她不放心。
手術室裡,陸靖遠身上的每一處傷口都是她處理的,好幾次差點落淚都憋了回去。
走出手術室,就遇到這樣一個人,說自己兒子為了救他女兒傷成那樣,還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修養再好,司徒婉都壓不下脾氣。
不知是不是宋父的錯覺,眼前氣質溫婉典雅的女人打斷他的話,語氣有些冷。
猴子把宋父擠開,搓著手關心的詢問,“我隊長什麼時候能脫離危險?他的身體真的沒事了嗎?”
眼前的孩子眼裡泛著淚光,看得出真心擔心受傷的人。
司徒婉點了點頭,剛要開口,護士走過來讓她簽字,“司徒醫生,需要家屬簽字。”
接過筆,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醫生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梁大隊長也走了過來,掃了上面的簽字一眼,震驚的把目光移到醫生身上,“請問、請問你是?”
女人往前走著,人群自動給她讓出一條路。司徒婉沒有正面回答梁大隊長的問題,停在宋父身側,假笑一下,“請放心,我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受半點委屈的。”
隊裡其實對陸靖遠瞭解不多,不過還是聽說過他母親是位醫生。
猴子湊到大隊長身側,看了宋父一眼,低聲義憤填膺道:“真丟人,裝出那麼回事要求陸隊的母親,活該。”
都是聰明人,聽得見陸隊的母親刻意咬重的“受半點委屈”。一語雙關,她在手術室勞心勞力將近三個小時,救回自己的兒子。而宋父恨不得讓全世界知道陸靖遠是為了就宋英才受這麼重的傷,豈不是戳人家母親的心窩子嘛。
真把自己當回事,還用鼻孔看人,命令誰呢。
因為陸靖遠進了ICU,醫院不需要留這麼多年。關鍵是那位醫生找到梁大隊長,她能體諒隊友關心掛念陸靖遠的心思,但現在他還在昏迷中,請他們先離開。
自然是沒有理由拒絕的,梁大隊長就留下了河馬,讓其他人先歸隊。
叫住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