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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閒了好幾天，沈瑜桌子上堆了不少的資料。
她整理的一上午，午飯的時候，陸子謙走出來，敲了敲她的桌面，面色沉峻。
“出事了。”
這三個字從他嘴裡聽到，沈瑜猜不到事情到底有多嚴重。
上了車後，他才拿出手機遞給沈瑜。
螢幕上赫然是他與河馬的聊天資訊，垂眸看了一眼，沈瑜攥緊了手機。
眼睛裡翻滾著驚濤駭浪，她的話從喉嚨深處擠出來，“快點，再開快點。”
河馬發訊息說，鬼面在監獄自殺，被發現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被緊急送往醫院。
經過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搶救，人的確醒了過來，但醫生言明，這是迴光返照。
朝不保夕，鬼面的時日不多。
鬼面應該是意識到自己苟延殘喘不了多久，一遍遍的哀求著河馬。
只有一個要求，臨死之前，他拼命吊著最後一口氣只為見沈瑜最後一面。
不合規矩的要求河馬本來沒有必要打擾沈瑜，但是想到沈瑜身份特殊，他只能徵求男人意見。
病房的門是開著的，有警察站在裡面，剛走到門口，就能聽到鬼面的咳嗽聲。
沈瑜一步步走進鬼面的視線裡，他情緒激動的想要坐起來，掙扎了幾下卻重重跌回床上。
裸著上身，紗布已經被染紅。
他傷在心臟，醫生已經無力迴天。
“姑奶奶，姑奶奶……”
簡單的幾個字，鬼面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說出來。
氣息不穩，沒說一個字，他都要停下喘上好久。
見沈瑜已經走到床前，身後的男人握住了她的手腕。
鬼面的嘴巴一張一合，但聲音太小，沈瑜只能彎腰去聽。
擔心她會有危險，所以男人下意識的想要阻攔。
她回頭拍了拍男人的手背，故作輕鬆的笑了一下，自言自語道：“放心，他不敢對我動手。”
耳朵貼近鬼面的唇，沈瑜聽他斷斷續續的說著。
“姑、姑奶奶，有人、有人來、來了……他們到了這邊……這些人、這些人的目標是你。還、還有，他們、他們問過我，關於林凡和安、安妮的事情。姑、姑奶奶，對不起……”
沈瑜眨了眨眼，面上毫無波瀾。
“他們是誰？”
“是、是……”
“滴——”
儀器上的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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